赵匡头一抬,看得ān nán也是一愣。
尬笑中,赵匡揉着额角慢慢抬起头,刻意提高了音量,“这青玉司南佩当真是个好东西,居然还能承载人的意识。”
ān nán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赵匡颊便的肌肉跳了跳,忙转移了话题,“事已至此,ān nán打算如何收场?”
“承蒙阁主出手这才引出镜中女鬼,灵儿今生的大劫已化,还需收什么场?”ān nán坦然道。
听到此处,赵匡站直了身体,质问道,“元宝好歹是贫道带出去的人,你将元宝害成这样,难道就不了了之了?”
ān nán淡淡笑道,“毕竟这是元宝前世自己惹出的祸,如今仙药已经奉上,灵儿还要安抚,此事ān nán若再插手,不合适。”
赵匡绷着脸,“难道诅咒之事就这么算了?你这是执意要打我异朽阁的脸啊。”
“阁主说的ān nán可是惶恐啊!”
“惶恐个屁,你不愿意帮忙,贫道自己想办法就是了……”
赵匡怒意横生,直接甩袖而去。
……
月如银盘,满天繁星。
ān nán离开后,大白从帐后走出,用眼尾瞟了眼门外,问道,“这个鲶鱼怪都说什么了?还非得叫我回避。”
赵匡气的胸膛直起伏,“你这次说的真还不假,这个鲶鱼成仙的王八,他过河拆桥,竟然不管元宝身上的诅咒术。”
大白同样愤慨,“我一开始都说了这种鲶鱼怪就活该被我给吃了。”
突然,赵匡又瞟了一眼一直不吭声的元宝,恍然大悟,夸张地张大了嘴,“元宝未娶,盛灵儿未嫁,这ān nán是要成全你们啊,你们俩要是再续前缘,这诅咒不就自己解了吗?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层啊!”
元宝目光凝滞,“师父,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我心里现在乱成一团呢!”
“总归是要伤心几天的,蓁蓁,把我珍藏的那几罐桃花醉拿来,没有什么事是一壶好酒解决不了的,今晚我们不醉不休……”
“可是元宝看起来好像还是有些不适啊。”
赵匡笑叹道,“他这是伤心又不是伤身,能保持二十余年的童子身,身体好着呢!快去!”
……
第二日,元宝早早爬起便去了大理寺工作。
赵匡半靠在床头,昨夜喝大了,今天依旧脑袋晕晕沉沉的。虽然脑袋有些不好使,但用手指头都能想到,元宝那一根筋的脑袋,定是放心不下三生三世、心心念念的思月公主,这才着急忙慌的去查户籍罢了。
只是这茫茫人海,想要找个人,无异yú dà hǎi捞针。
这思月公主曾被小师妹所化,灵魂回路是不完整的,元宝此生生性单纯,莫不是为了结思月的残魄,付出过什么代价?
等等,灵魂回路不完整?
这句话怎么听起来这么的耳熟,蓦然间,赵匡的脑海里浮现出了那个丁香一样结着愁怨的姑娘!
我靠,不会这么巧合吧?
……
渡魂的这些天,赵匡也了解了一些冥界的常识,据说多积累阴德者能生出新的魂魄,看来他跟这元宝还真是命中注定有场师徒的缘分啊!
思索间,黑风走了进来,附在赵匡耳边小声说道,“平乐坊的秋月姑娘指名求见王大锤,蓁蓁姑娘恰好不在,要不要给回绝了?”
秋月?!
黑牛不提这个名字,赵匡就差点忘了自个已经很久没有去平乐坊了,也不知道秋月最近过的怎样了,当初若不是秋月资助,他可真买不起房子。
可是秋月怎么会在此时找上门来?
还指名要见王大锤!
难不成芝兰也发现了昔日胸口碎大石的王大锤,就是阁主?
可是秋月一个花魁娘子,在平乐坊深居简出的,怎么会知道这样的惊天大秘密?
嘶嘶嘶,难道是上次李通借钱不成,蓄意报复,四处传播街头卖艺的王大锤便是神秘莫测的异朽阁阁主?
如今秋月都知道了,那天下也就无人不知了吧?
这李通难不成真的要鱼死网破,毁了他辛辛苦路经营起来的异朽阁吗?
这古代不比现代,21世纪的名人制造点绯闻还能提高曝光率,这放在古代就只会适得其反,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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