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2章
本不该出现在，长生殿，那位肆意淡漠的女子身……
不该的！
心……
仿佛被刀刺一般的疼痛……
这一个刹那，幽澈突然开始怀疑，自己当年所做的一切，到底值不值得……
“阿澈……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而凌九幽，却丝毫不敢停下，抱着幽澈的胳膊，小声的祈求……
“你为了他，竟然如此卑躬屈膝，竟然能放下一切，忘却你身为神女的使命和职责，抛却使命悖逆天道……”幽澈看着凌九幽，血色的重瞳之，满是受伤的低语，“你如此做，可对得起真心爱你之人？可对得起本尊为你所做的一切？”
“？？？”凌九幽闻言，当即惊疑不定的抬头，下意识的开口问道，“什么？”
“本尊说了，本尊是为了让你能够肆意平生，才被你父神算计，囚禁在九幽之底这许多年，可是你呢？”幽澈说着，眸底的受伤之色，更加严重，摇了摇头，道，“本尊不惜以万千岁月无光为代价，为你换来了这肆意的资本，却没有想到，你却任性的爱了你宿命的敌人！九幽，你真的太让本尊失望，也太伤本尊的心了……”
“……阿澈，我……”凌九幽闻言，看着幽澈如此深情，心也跟着疼了起来……
往昔那断断续续的记忆之，幽澈对自己的宠溺和纵容……
长生殿之，除却她和父神，还有巫祁，只有他……
可是，父神总是将那些她并不想要的东西强加给她……
而巫祁，是父神造出来守护自己的奴仆……
那两个人，都不是九幽能够肆意倾述的对象……
唯有幽澈……
幽澈对于凌九幽而言，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
“九九，不要求他，不用求他，让他出手……本座甘愿死！”
而在此时，站在屏障之外的帝倾，看着屏障之内，幽澈和凌九幽的交流，看着两人的神情，看着自家小女人脸露出的羞愧之色，却抢先一步，开口道……
“帝倾！”凌九幽闻言，顿时震惊的回头，不敢置信的看向帝倾，“你想放弃了？你还是想放弃？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如此不遗余力的想要逆天改命，而你，却一直在告诉我，应该放弃……”
心累！
这一个瞬间，凌九幽突然觉得心累……
算，她明明知道，帝倾说放弃，帝倾要放弃，是为了自己……
可是，她还是觉得累！
为什么，不能不遗余力，不计代价的，搏一场？
哪怕是用性命？
帝倾说出这话的时候，可曾想过，他要付出的是性命的代价？
他想保护自己，不想自己用性命去赌一个未知的未来，可是，自己呢？
自己为了他，也是同样的啊！
“……”站在凌九幽身边，幽澈听到帝倾这话，那血色重瞳之底，当即闪过一抹幽暗之色，转头，打量着帝倾，眼底，第一次的露出了一丝欣赏之色，“好！很好！如此，最起码证明，九幽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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