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切!
还故作神秘!
苏北想起言情小说的必须桥段,莫非靳司枭是带他去吃什么私房菜?
当苏北大流口水,幻想着能吃到什么山珍海味的时候,目的地到了。
那是一个老旧的院子,但是十分雅致。
齐腰的青砖围墙爬满了不知名的野花,淡紫淡紫的,细细小小,安静地开放着。院子里面,枇杷树下,静置着一木桌,两边各吊着一张秋千似的木椅,另一旁的葡萄架下,也摆了两只藤椅,角落处放着两只大水缸。
午后的阳光照耀在干净的石子路,树的知了鸣叫着,更显幽静。
靳司枭推开栅栏门,有清脆悦耳的铃铛在屋里响起来。
苏北注意到门边用青漆写着“归田园居”几个雅致的隶书,总之,一看是让人心生喜欢的去处是了。
“我都不知道,在龙城还有这样的地方哦!”
靳司枭道:“进来!”
苏北便跟着他往里走了。
不一会,昏暗的屋子里走出一个穿着棉布衣的老妇人。
那老妇rén dà约眼神不太好,看见来人,眼睛眯了眯,既不出声,也不出来招呼。
再过一会,苏北看见她浑身轻轻地颤抖起来。
靳司枭已经迎了去,叫了一声:“奶娘!”
苏北听到了啥米?在这样的明社会,居然还有“奶娘”这种生物存在吗?
那老妇人的眼睛有点湿润了,“少爷,真的是您啊,这么多年了,你长大了,我都不敢认了!”
苏北只以为自己会来吃到一餐私房菜,没想到还是个认亲大会!
靳司枭那张向来冷峻的脸柔和了点,扶着老妇人在一张八仙桌旁坐下了。“我回来有一段时间了,只是事忙,一直没时间来看你,你们还好吗?”
苏北还是第一次听见靳司枭这么和颜悦色地说话。
“还好还好!是人老了,眼睛也花了。刚看见您吶,我都不敢认,只觉得哪来的小伙子,有点像我家阿司咧!”
“帅不帅?”靳司枭站起来展示了一下修长挺拔的身体,他这个人,居然还会开玩笑!
“帅,帅极了!长得像小姐!”那老妇人的脸已经笑成一朵菊花!
认亲大会告一段落,靳司枭也在长木椅坐下来。“对了,魏叔叔呢?”
问到这个,那老妇人本来已经止住的眼泪重新流了下来。“他已经得病走了……”
呃……
高高兴兴的场面,您老人家怎么问人家这个啊!
靳司枭的脸色便沉了沉,“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没告诉我?”
老妇人道:“去年,他得的是肝癌,告诉您也没什么用,又何必麻烦您呢!”
靳司枭便不慎唏嘘了,“魏叔叔好歹做了我几天师父嘛,我应该回来看看他的。”
老妇rén liú了两把辛酸泪,忙着又笑起来,“我们别说这个,我现在过得也挺好的,小虎已经毕业了,现在在一家银行班,小华今年也大三了,很快能出来帮我……对了,你吃饭了没有?”
靳司枭便道:“还没呢,本来想来看看你和魏叔叔,对了,我刚才看门口的招牌还在,现在你还做生意吗?”
老妇人道:“做的,只是现在大饭店多,我这里偏僻,客人较少,现在又过了午饭时间。您等着,今天小华也在,我叫她给您泡壶好茶来,我给您做饭去!”
说着,也不等靳司枭回应,一边抹眼泪一边笑,走的倒还利索。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这环境的感染,苏北发现自己的心也变得静静的,软软的,忍不住跟靳司枭开了个玩笑:“你果然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啊,我都不知道,都这种年代了,居然还有奶娘的!”
靳司枭的表情却有点失落的样子,但是好在肯开口说话。
“我妈妈是个江南女子,嫁来北方后,不能适应这边的天气,身体一直不好。生我之后,很久都没有奶;水,李佩兰,是我奶娘,是我妈的陪嫁丫头,正好,她儿子魏小虎出生跟我只相差了一个星期,她奶;水足,所以连我也一起奶了!”
“所以你妈妈的陪嫁丫头升级为奶娘了?”苏北只是随口一问,按理说,算李佩兰奶过靳司枭,也不可能从一个陪嫁丫头升级为奶娘。
靳司枭的表情有些恍惚,嘴角衔着一抹苦笑,好像沉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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