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看她一天一天憔悴,身体一天一天糟糕,知道不能让她任性,才强行把她绑去了m国……可惜,她对我爸爸思念成疾,两年之后,还是抑郁而终了!”
想到母亲的香消玉殒,苏北更是情难自禁,明知道哭也没有,眼泪却还是不自觉地流下来。
“好了,别想了。现在唯一确定的事情是,你爸爸不会有危险!我答应你,只要你爸爸还存在于这个地球之,我一定把他找到。”
苏北仰望了一下男人的脸,发现他一脸认真果决,心里默默感动了一下,却没心思说什么,只是本来垂在一旁的手悄悄地环了男人的劲腰。
苏北这一天下来劳心劳力,已经十分疲倦了,不久之后睡着了。
靳司枭这车经过改造,为了让苏北能睡得好一点,他按了一下座位旁边的一个按钮,狭小的汽车后座立即来了一个乾坤大挪移。
原来后车厢的挡板被收起来,座位缓缓降下去,变成一zhāng píng整的小床。
靳司枭便脱了鞋子,拥着苏北躺了下去,他自己却毫无睡意。
他之前问苏北宋家那边的事情,本来是想多了解一下宋君颐,因为当时宋君颐在G城。
据他调查,苏家这边的事情,当年苏志远能摆平,宋君颐很出了一份力!那些善后的事情他都有接触,或许他知道点什么。
没想到,宋君颐的事情没问出多少,倒是勾出了苏北的伤心事,自然不能再问了,只好以后再慢慢调查。
袁成明见老板拥着苏北睡了,早把汽车的挡板升了起来,一路平稳地将车开回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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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到了阴历的六月十五,天一个大圆盘似的月亮,靳司枭的车子才进门,闻到一阵若有若无的荷香,柳絮一般飘进车厢里。
靳司枭望了一眼在车座睡得很香的人,神情不由得有些怔怔。
他之所以会突然跟苏北领证,除了跟家里赌气的成分之外,更多的还是因为自己的原因。
苏北能很神地治愈他的失眠症,这只是其之一的原因。
长久以来,靳司枭都以为自己是个“无性恋者”,即是说他不管是对男性还是女性都缺乏本能的冲动,根本不感兴趣。
这样的情况久了,别人还以为他是“禁欲主义者”,实际情况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哪里是禁欲,是完全没欲好吗?
这样的情况当然不容乐观!
苏北的第一次出现打破了这种状况,他的身体对她有一种本能的亲近和渴望……
对这一现象,他既高兴又困惑。
无奈靳鲲鹏过世后,靳家的内部波涛暗涌,他一时间还来不及处理自身的问题,只好暂时把苏北稳在身边,打算过一阵子,等事情缓下来,再慢慢调查,慢慢发现……
没想到事情总是会脱离人的控制,他自己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苏北那边又会爆出那样的麻烦事,说到底,这还是受了他的连累。
靳司枭是那种不管对错,只要认定了,一条道路走到底,非得弄出个所以然的人。
既然苏北已经受了他的连累,那么保护苏北也成了他责无旁贷的责任!
像今晚,夜色正好。
月光下的靳宅白天更加幽远宁静,远处的错落有致的假山,高高低低的绿树,仿佛动人的女子般,在这若有若无的花香醒来……
靳司枭静静地望着静谧空间沉睡女子起伏有致的身体,不知不觉,有些发呆。
这个身体里到底蕴藏了什么秘密,居然能让他……
伸出手指,正想去触摸女子白皙的面容,车窗突然被人敲了两下。
“靳总,夜深了,虽说现在是夏天,但是夜里凉,您还是……”袁成明话还没有说完,靳司枭深邃星眸电石火花一闪——
袁成明被他突然爆发出来的冰冷凌厉气息所摄,还没说完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可这么一点小插曲,让苏北在沉睡惊醒了。
“我们到家了吗?我居然睡了这么久?”苏北懵懵懂懂地坐起来,发现自己竟然是躺在一张床……
他们不是坐车回来的吗?怎么到了床?难道是靳司枭把她抱进来的?
她竟然睡得那么死?
仔细一看,这又不是已经睡惯了的靳司枭的大床,还是在车,只不过座位变成了床……
“哎呀,老板,这车可真是多功能了,既然有这个作用,以前怎么没对我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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