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座的江一灏突然狠狠一拳击在方向盘,车喇叭发出尖锐的叫声。
“靳司枭,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在拥挤的机场里把车子开到八十码?期间,我跟一个美女的距离相差只有一公分?”
“少不了你好处!”靳司枭给了一句虚话,将明显还惊魂未定的好朋友给打发了。
“是直接回去吗?”江一灏问了一句。
“嗯!”靳司枭发了个低音,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双深邃的眼眸冷厉的凶光倏然一闪,转瞬又不见了,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一辆黑色的悍马带着数量黑色的奥迪一路疾行,直接将苏北带到一座恢弘大气的宅子里。
靳家大院是个纯式的古式建筑,亭台楼阁,雕梁画栋,数百年前曾经是某个王爷的府邸。
解放后,这座府邸在靳家的庇护下保存了下来,也顺理成章成了靳家的主宅。
大院每年都有修葺,保存得很好。
只不过现在,到处都挂满了黑纱白纱,一派庄严肃穆。
苏北看见靳司枭戴起一副超酷的黑色墨镜,正了正衣襟,开打车门,一条修长的腿迈了出去。
“啊司,你终于回来了!伯父他……”苏北还未下车,一位穿着一身洁白纱裙的女子奔了过来,亲密地拉着靳司枭的手,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苏北不认识这个人,不过想到自己的任务,她酝酿一下情绪,从被挡了一半的车门挤了下去。
“这位姑娘,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她亲密地挽起靳司枭另一边手。
付茗蕊的眼泪倏然收住了,一双秀目软软地瞪着苏北,连质问的声音也是柔柔细细的,我见犹怜。
“阿司,这是谁啊?你带了客人回来吗?”
靳司枭推了推脸的墨镜,一脸寒冰地说:“这是我的女朋友苏北!我们先去见爸爸!”
付茗蕊的头顶一片乌云飘过,惊愕得蓄在眼眶的泪水都掉不下来了,眼睁睁地看着靳司枭将苏北带走。
她擦了擦眼泪,很快跟了去。
苏北感觉到自己的背后有一道怨毒的目光。
靳鲲鹏已经过世有几天了,出殡礼安排在后天的早晨。特别亲密的人已经于前两天来事先来吊唁过了,不怎么亲密的人会在后天才来,所以灵堂里面的人数不多。
靳司枭已经出国多年,期间很少回来。
游子远归,而且又是面对这种事情,但苏北敏锐地发现,靳家的人对靳司枭的到来,好像并不怎么热络,也没有应有的悲伤。
“二少爷,你终于回来了,老爷他……”一位年近五十的男人来,对靳司枭挥洒了一把热泪。
苏北看他的装扮,应该是靳家的管家或者高级管事人一类的角色。
靳司枭面若寒冰道:“向伯,我父亲是怎么死的?”
向伯忠一个劲地擦眼泪,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老爷他……”
这时候,另一位气宇轩昂的年轻男子走了来,他的年龄将近三十,面相跟靳司枭有几成相似,应该跟靳家有血缘关系。
“二弟,回来了好!这位是……”他向苏北投来一抹疑惑的目光。
靳司枭不动声色将被靳申泰握住的手抽了出来,木无表情地介绍道:“这是我的女朋友,这是我——大哥!”
他不知道什么原因,在“大哥”两个字前很巧妙地停顿了一下!
苏北只好讪讪地叫了声:“大哥好!”
靳申泰突然看向一旁的付茗蕊,脸皮可疑地抽搐了一下。
“二少爷,你怎么会有女朋友的呢?这叫我们茗蕊怎么办呢?她可是你从小订的娃娃亲……”另一名年轻的女子走了来,手指像老巫婆抚摸水晶球似的在付茗蕊的脑袋抚摸了两下。
苏北看她。
这女人年纪也是在二十七八的样子,长得非常妖艳,虽然穿着一身的黑色紧身孝裙,但她脸一点悲哀的表情都没有!
如果硬要形容,苏北觉得她还有点幸灾乐祸!
她腰肢纤细,走路的时候摇曳生姿,像一条正在扭动的蛇!
搞什么?
既然这男人已经有未婚妻了,还叫她来做什么?!
苏北腹诽!
不过想到飞机靳司枭数次被自己侵犯,豆腐也被自己吃了,权势地位也被自己利用了,好像他报复一下自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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