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肉包子打狗,这也需打啊!要是大家都捐了,你没捐,以后你在靳家怎么混?”
“还说什么靳家啊,会不会家破人亡都很难说呢!”
“那怎么办?你怎么想我不管,但钱进了我的口袋,你想再让我拿出来,那绝不可能!”
“话不要说得那么绝!万一以后起死回生呢?你不得气死!”
“……反正不能多,超过一百万,我一个子都不会多给!”
“一百万!你以为打发叫花子啊!靳家每年发的红利都至少有五百万!”
“五百万!你以为每年都不需要开销的吗?那些钱我早存起来了,我还要留着做棺材本呢!”
“行了行了,别婆婆妈妈的了!我看我先跟他们通个气,看看别人给多少!别人给多少,我就给多少,到时候就算追究下来,罚不责众你知道吗?”
“……好,就按你说的办!”
第二天,笼罩的借款大会在在靳家的“执法堂”召开。
靳钊负责主持!
当然,地点选在这里,是有一定深意的。
“执法堂”是靳家最庄严的地方,到了这里,就好像大家的良心被公审过一样。
以前“执法堂”都是指准男丁进来,这回,因为涉及到夫妻的共同财产,也允许女眷出席。
无数各形各样的女人第一次来到这里,一方面对像旧社会公堂一样庄严的建筑心里犯怵,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是来捐钱的,那就好像是上堂受刑一样难受。
因为是靳炳义提倡的,靳炳义第一个带头,他捐了五亿!
五亿!
“好有钱!”
“这算啥啊,我看五亿还不到他资产的一个零头,真能装!”
“算了,想想自己捐多少,就不要说别人了!”
“我们跟人家能比吗?人家是总公司的副总,我们不过守着一个小厂子罢了!”
苏北抱着靳族恩,也在人群当中。
看着这些陌生的脸,听着底下人这些闲言碎语,她又一种很暴躁的感觉!
想想,靳司枭就是为了这些人在奋斗,每年不知道发多少红利,为他们解决多少事情,可一旦有事,各个都跟个铁公鸡似的!
真不值得!
后来,苏北又发现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那些很边缘的族人,每个人好像都统一了数目:五百万!
她曾去会计那里看过,总公司每年发到每一个成年人手里的,都有五六百万!未成年人,那就是意思意思了!
十岁以下的十万!十五岁以下十岁以上的十五万,十八岁以下十五岁以上的十八万!已经成年了,但是不在公司挂职,没有贡献的,五十万!已经在公司挂职,按贡献和表现来分!
靳家现在总共三千多号人,除去靳家人的配偶,配偶是没有福利的。
现有靳家成年人是1000左右,这样算下来,像靳炳义和靳炳孝这些能拿大钱的人不算,光是发给这些吃闲饭的,总公司每年就要付出差不多十亿!
更何况,就算不是在总公司挂职,只要他们提到了,靳家也基本上有生意照顾他们。
就拿那个谁开的一家小小的印刷厂来说吧,具体是谁,苏北
已经忘记名字了!
她只记得这个人在靳家根本名不见传,但是去年他的印刷厂纯利润有差不多三千万!因为整个靳氏集团那么多公司,所有有关生意都是交给他们来做的,他们根本不用去外面找单子,每天无脑干活就可以!
现在居然好意思只借五百万!
真是比要饭还不如呢!
苏北有点迷茫,不知道维持这么一大家子算什么意义!
也有多捐一点的,苏北看了看名册,有一个家伙捐了一亿,有一个家伙捐了两亿,有几个家伙捐了五千万,六千万,八千万的不等!
苏北听着会计唱数字,捐得多的人,她便多看两眼。
那个捐两亿的,会计登记的名字叫靳司祥,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的很腼腆青涩的年轻人!
捐一亿的那个,排“炳”字辈,叫靳炳辛,看上去四十多岁,这两个人苏北都不认识。
苏北凑到靳钊身边,问道:“那个人是谁?”她指了指靳司祥。
靳钊沉沉的视线也盯在那个孩子身上,不过他解释起来,倒是有点费劲。
“这个孩子,原本他并不姓靳,在靳家也很受排挤!他的母亲是我们已故三弟靳铎的女儿,我三弟以前犯过点事,总之是名声不好,后来我们把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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