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呀!”苏北感觉到靳司枭情绪的不对劲,声音也变得温柔,情绪也变得细腻起来。
“没什么,就是突然离家好远,感觉有点孤单!”靳司枭不自在地说。
苏北心里变得软软的,哄道:“笨蛋,我们都还要做事情的嘛,哪能天天在一起?你在那边好好做事,注意安全,过两天就回来了!”
“嗯!”靳司枭感觉自己现在脆弱得一塌糊涂,连脸上的表情都变得忧伤忧伤的。
莫庭举从后视镜里看自己老板,早就已经呆住了!
这还是他家无所不能的老板吗?
老板居然在多愁善,这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根本不能想象。
“你现在在哪里?在干嘛?”苏北想分散靳司枭的心思,随口问了两句。
靳司枭看着窗外飞逝的景物,也随口道:“准备去找阿礼了。”
“那你小心一点。”苏北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他这个人不安常理出牌的,能劝就劝,不能劝就算了,反正我们已经做到了我们应该做的,问心无愧就好!”
“我知道,你和宝宝才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责任,其他的人我并不放在心上!”想到自己的妻儿,靳司枭心里好受了一点,俊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我当然知道,而且我也是一样的。”苏北柔声道,心里变得甜甜的。
顿了一会,靳司枭还不想挂电话,又问道:“你在家里做什么?”
苏北躺在床上,两眼望天,“什么都没有做啊,老公都不在家,我那还有心情做什么事?”
靳司枭瞬间被治愈了,原来苏北也在想他呢!
“乖乖的知道吗?等老公办完了事,就回来疼你!”
“你都在外面办完事了,回来还怎么疼我?”苏北皮了一下。
靳司枭一愣,随即笑起来,“你现在说话越来越有深度了!”
“哪有!我什么都没有说呀!”苏北撒娇!
靳司枭正想她呢,这个话题正好符合他的脾胃,便深入挖掘了一下,“不用不好意思啊,我 也正想你!”
“可我并没有想你,我在家里有好多人陪的!我有两个爸爸,有三个爱护我的兄弟,还有儿子,哪像你,一个人在外面,寂寞空虚冷!”
“你!”靳司枭被打击到了,正想骂苏北,天空中突然传来了一声尖锐的声音,像是炮弹!
他扭头往窗外看去,只见一颗炮弹,拖着长长的火焰,像燃烧着的陨石一样飞向自己!
龙城最边境的西郊,这里周围是一片良田,良田被 一片冰雪覆盖,寂静凄清。
远处荒山伫立,大地苍凉。
北风呼啸。
在这一片空茫大地中,路边有一个破破烂烂的亭子。
亭子四面透风,中间的石桌已经碎裂,周围的石凳也坑坑洼洼,集满了灰尘和垃圾,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有人来过了。
如今,这里居然聚集了十多个各形各样的人。
靳茗蕊穿着厚厚的羽绒服,不停地搓手,非常无语地看着亭子外面八个穿着黑西装打着黑领带戴着黑魔镜的男人。
他们排成两排,错落地晃动着
身子,八张脸面无表情地歌唱着:“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歌声歇,一个穿着天青色长袍的老先生坐在破凳子上,摇头晃脑以十二分激情投入地拉起一段大气磅礴又催人心肝的悲情音乐。
靳茗蕊被音乐感染,心里突然有点难受。
然而,她的悲伤没有能持续多久……
另一端,十一穿着一身银白色的古装,头上用一块破布绑了个发冠,一手执着一只青瓷酒壶,一手执着一个话筒,像是拍古装电视剧一样,他踏着一种仿佛国破家亡正要去跳崖的踉跄脚步走了出来。
音乐再变,一个像愣头青一样的青年打开怀里抱着的音响,《一生所爱》的音乐传了出来。
十一仰头喝了一口酒,然后以一种破碎般的目光看着靳茗蕊,开始唱歌:“从前现在过去了再不来,红红落叶长埋尘土内,开始终结总是没变改,天边的你漂泊白云外……”
他故作深情,唱得还蛮好听的,不过靳茗蕊完全无心欣赏!
这是搞什么鬼啊,有这么尬的吗?
昨天晚上她被迫与十一好好“交流交流”,这也就罢了,反正两个人确定了关系,走到这一步也是迟早的事,既然发生了,她也看得开。
可是今天一大早,十一说他马上要去执行任务了,要给靳茗蕊一个别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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