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个月?这不行,如果你不能调查,我自己去!”三四个月,开什么玩笑,不知道她已经跟父亲十年不想见了吗?知不知道‘心急如焚’四个大字怎么写?!
“不行!”面对怒火烧的苏北,靳司枭只是随随便便地给了两个字。
苏北被男人波澜不惊的语调给惹怒了,拍着桌子道:“不行?你凭什么管我?你的事情很重要,难道我的事情不重要吗?”
没说不重要,只是要给他一点点时间。不过这种解释,靳司枭是不屑于说出口的。
苏北看男人无动于衷,知道商量不出什么结果了,可难道靳司枭不让她走,她不能走了吗?
切,他又不是她的谁!
苏北一气之下,甩小包包往门外走。
头顶漂亮一片巨大的阴影,门口被两位身材超级高大的保镖给挡住了。
苏北抬起小脑袋望了望这两位仁兄,却只能看见他们倨傲的下巴。
我去,这两位大兄弟是吃饲料长大的吧,那身高,差不多接近两米了!
“小姐,请回去,不要让我们难做!”其一位说到,那声音,仿佛一阵闷雷在苏北的头顶滚过。
“那个,这两位大哥,能不能打个商量,我大姨妈来了,能不能让我出去一下?”苏北垂死挣扎。
两位人猿泰山同时摇头,看苏北的眼光好像看一个白痴。
苏北知道要在这两位人猿泰山手下逃走是不可能了,不过不能明着走,还不能暗着走吗?
等晚把靳司枭哄睡着后,是她的天下了,次她不也这样成功出逃过一次吗?
“不让走不让走,我回去睡美容觉还不行吗?”为了不让靳司枭怀疑,苏北放了句狠话,回靳司枭的房间泡花瓣浴去了。
于此同时,龙城的某处yè zǒng huì,靳申泰气得一把将茶几所有精美的茶点酒水通通扫落在地。
“妈的,靳司枭那个王八蛋,一回来给老子下脸子,居然敢扣老子工资,让老子在所有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我绝饶不了他!”
靳炳云是的父亲跟现在的靳家家主靳铨是亲兄弟,算起来,他的备份应该是靳司枭和靳申泰的三叔。此时,他跟他的二儿子靳司礼都在yè zǒng huì的包厢里。
看见靳申泰发火,靳炳云给靳司礼使了个眼色。
靳司礼立即笑着去安慰道:“泰哥,你别生气了,这十几年来,你为靳家所作所为,我们都看在眼!靳司枭算什么东西?!他一出国十几年,对家里不闻不问,现在又想坐享其成,没那么便宜的事,我们都会站在你这一边的。”
“阿礼,还是你较懂事!”靳申泰看了看身旁的男子,勉强顺了口气,靳炳云这一支是他的忠实拥护者,他也不敢得罪。
“阿泰,不是三叔说你,这段时间,你也要表现好一点,以后像迟到这种小错,不要再犯了,免得给别人揪住小辫子。”靳炳云坐在沙发抽雪茄,也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
这种小事,靳申泰根本没放在心,反而问道:“三叔,你看二叔公和五叔公那边……”
靳炳云道:“你二叔公靳家执法堂的堂主,为人一向公正,所以才需要你表现好一点,争取把他也争取过来。至于你五叔,不过是个墙头草,你只要给他足够的利益够了。”
靳铨那一代同胞兄弟姐妹共五个,三男两女。靳铨是长房长子,脚下两个弟弟。二弟靳钊,也是刚才靳炳云所说的二叔公,执法堂堂主。四弟靳铭,也是靳炳云的父亲,已故。
其他两个女儿各有婆家,也都是国内有名的世家大族,跟靳家生意盘根错节。
至于刚才所提到的五叔公靳锳,那是靳铨堂兄的儿子了,在靳家也很有势力。
总之,存在百年的世家,其子孙后代众多,个人有个人的团体和利益关系,不是那么容易说得清楚的。
靳司礼看见靳申泰表情阴森,知道敲打得差不多了,缓了口气笑道:“泰哥,你也别想太多,不管别人怎么想。但是这么些年来,我们一直合作愉快,只要你不忘了我们,我和父亲都会一如既往地支持你!”
“有你这句话我放心了!”靳申泰脸皮抖了几下,终于扯出一个笑脸。
他心里其实也明白,靳炳云之所以会支持他,不过是因为他给了足够的利益而已。如果他倒台了,要想从靳司枭手拿到这些东西,简直是痴人说梦。
放眼整个靳家,真心待他的人又有几个?靳司枭他们这一辈排“司”字辈,可他的名字叫靳申泰,连排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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