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启学那边还没什么消息,靳司枭已经开始对付氏的收购。
付氏那边虽然一直想隐瞒,但是一家能当家的四个男人,全都不能去公司上班,已经引起了外界的恐慌。
新闻记者纷纷出动,昼伏夜潜,终于拍到了三个男人一起住院,当家主母也疯掉的照片。
一经报纸渲染,在靳付两家斗争中已经出现颓势的付氏股市狂跌。原来依附于付家的人纷纷倒戈,忍痛割肉,重新寻找新的依靠,外界不知情的散户跟着抛售……
往往股市一开盘,不到两个小时就跌停,很多股票卖都卖不出去。
不管付氏那边如何愁云惨淡,靳司枭因为将靳司礼一脉给清理出去,靳氏达到了空前的空前的统一。
靳司礼拿到了靳氏的总裁之位不到一天,马上被靳家清理出去,靳司枭重新归位,这种结果让公司的人无尽唏嘘,同时也明白,谁才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低下的人就算心里还有疑议,太过震惊的结果让人连说话的兴趣都没有,靳氏这艘大船就像抛弃了所有沉珂,总算可以全速前进了。
靳司枭坐在大班椅上,翻了翻公司的各种资料,对这种结果表示很满意。
“叩叩叩!”莫庭举在外面敲门,没等到靳司枭答应,他就推门进来了。
“老板,好消息,李家那边终于妥协,百分之六的股票终于卖给我们了!”莫庭举脸上露出笑容,整个人显得意气风发。
李家是付氏那边比较大的外姓股东,之前莫庭举跟他们谈过好几次,李家都还负隅顽抗,今天付家的新闻爆了出来,他们终于松口了!
“很好!周家那边怎么样?”靳司枭滚动着鼠标,目光仍旧看着股市大盘。他每天都在股市上抄最低价格收购散户的股票,不过散户手上的股票向来是不多的,他每天都能收到百分之一二,加上李家这一手,已经快有百分之十五。
“周家可能没这么容易,他们跟付家是姻亲,不过据说周天赐想跟付思行离婚,我想他是想趁机把何艳晴扶正!”莫庭举知道靳司枭是什么意思,很快就说到点子上。
何艳晴离开靳家后,跟了周天赐,不过周天赐已婚,她不过是个qíng fù的身份!
“周家那边的我亲自办,你去忙其他的吧!”靳司枭冷静地说了一句,何艳晴是害死靳鲲鹏的罪魁祸首,他不会放过的,是时候给她一个教训了!
“是!”莫庭举答了一声,接着道:“另外,按照药效的估计,今天下午董事长应该会醒了,您要不要回去看看?”
靳司枭想到这个,心里一凛。“好了,我知道了!”
莫庭举离开后,靳司枭也离开了公司,回到医院。
他对靳铨的处理方法是找一个中风方面的权威,装模作样地给靳铨治疗一下,然后再让靳铨合情合理地醒来。
他瞒着靳铨做了太多的事情,该怎么向他交代,仍然是个难题。
到了医院的时候,已经昏睡将近二十天的靳铨已经醒了。
靳司枭推门进去,房间里面只有靳钊和靳铨两个人。
靳铨脸色不好,因为许久没有动,他躺在床上,看上去很虚弱。
“爷爷,二叔公!”靳司枭叫了一声,有些不敢看靳铨的眼睛。
“我都跟你爷爷说了,你们好好谈谈吧!”靳钊沉沉地看着靳司枭,摇了摇头,显然结果不是那么理想。
靳司枭无声地点了点头,目送靳钊出去,然后到床边的小凳子上坐下来。
无论如何,这个结果只能让他自己承受!
靳铨因为体弱又生气,呼吸有些急促,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脚,至始至终都没有看靳司枭一眼。
病房里沉默着,外面的寒风在呼嚎,不停地吹过窗户,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呆坐了一会,靳司枭终于站起来,他给靳铨倒了一杯水,不管话题多么艰难,总有开始的时候。
“爷爷,喝一点水吗?”靳司枭殷勤地问了一句。
靳铨不啃声,靳司枭呆立了一会,正想把水杯收回来,靳铨突然发难,一把将水杯拍飞出去。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爷爷吗?你长大了,能耐了,你……”没说两句话,靳铨因为各种不适,拼命地咳起来。
“爷爷,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靳家的事情,如果还让我选择一次,我也会这样干的!”靳司枭无惧地说着,他真的没有做错,不破则不立!
“你,你还强词夺理,你就是这样当一家之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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