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不明大理的人,虽然对付茗蕊有所偏爱,对靳司礼也还处在观望态度,但这一切,还不足以让他拿靳家整个家族来做赌注。
靳司枭跟靳铨有一种怪的默契,外面的人都以为靳铨在为靳家挑选接班人,可靳司枭心里清楚,靳铨有很大一部分是属意于他!
不然,也不会他明着违抗靳铨那个“家主必须娶付茗蕊”的命令,还一直没削他的权力了。
“这边的事情暂缓!”靳司枭吩咐了莫庭举一句。
王卫宏一听这话,整个人一下又掉入谷底,怎么搞得这么一波三折的,刚刚他要签约了,他只要度过难关,根本不需要十倍资金啊!
“靳总……”王卫宏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差点跪地求饶了,不过他是老派的优雅绅士,那狼狈的姿态他又做不出来,只要拿眼神一个劲地哀求。
“你死不了!”靳司枭看他为人正派,实在有些不忍,给了他一个定心丸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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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悍马在靳宅门前停下。
向伯忠一脸焦急地跑了出来,对靳司枭小声道:“少爷,刚才四少爷来过了,老爷很生气!”
“阿礼?”靳司枭挑了挑眉,深邃的星眸燃起一抹了然的目光。他还以为告状的人回事付茗蕊,没想到是靳司礼。
后来在包厢里发生的事情,那些小老板们都走了,靳司礼是怎么知道的?
要么是靳司礼已经跟柳家进而是付家勾结,要么是他已经在饭馆里安插内应——一个虎头虎脑的形象在靳司枭脑海里跳出来。
奶娘对他和他母亲都有大恩,可惜了她的一双儿女……
“爷爷现在这么生气,你还跑出来通知我,不怕爷爷迁怒于你吗?”
向伯忠的心思被靳司枭看穿了,老脸一红,搓搓手道:“老爷也不是部分青红皂白的人,再说,我算老几啊!我又左右不了事态的变化,只是给少爷提个醒罢了!”
靳司枭拍了拍向伯忠的肩膀,淡笑了一下,往靳铨的书房走去。
自从他回到这个靳家,向伯忠一直在对他表忠心,这点她老早体会到了。
算他聪明。
靳铨的书房里,靳铨坐在式的红木太师椅里面,双手拄着拐杖,一双鹰隼般的眸子锐利得不敢让人直视。
“听说你要资助王家?”靳铨的声音蕴藏着愤怒,看着靳司枭的视线像刀子。
“爷爷这么快收到消息了,你这是不信任我吗?”靳司枭伸出手指挑了挑靳铨书桌的那盆墨兰,还有心情跟靳铨开了个玩笑。
“你少在这里跟我犯浑!”靳铨雄浑一喝,“王家算个屁,这是资助王家那么简单的事吗?”
“爷爷,你说粗话了!”靳司枭很高兴去捋一下靳铨的虎须!
靳铨气得一个景德镇古董茶杯向靳司枭飞了过去。
靳司枭很灵活地闪开了。
靳司枭活跃了气氛,进入正题道:“爷爷,你在担心什么呢?”
靳铨的拐杖“噔噔”敲在地,痛心疾首道:“现在,从各方面看来,付家跟我们的争斗都已经浮水面……”
“爷爷怕他们?”靳司枭立即使了个激将法!
靳铨最看不得靳司枭这个不正经的样子,气得又想打他,可刚才最趁手的茶杯已经飞出去了,他只好干吹胡子瞪眼!
“你用不着故意激怒我!我会怕那个老匹夫!”靳铨吼了两句,终于顺了口气,“我们两家相安无事了这么多年,并非我怕他,而是时机未到!”
靳司枭知道靳铨说的这事,以前靳家跟付家也曾经斗个你死我活,据说是为了一个女子!
两家人都元气大伤,平白让别人转了空子。
后来,老一辈退下去,新一辈台,也是靳鲲鹏和付鸿儒,这两个人都没有一代的手腕,想要守业已经不容易,想要再斗,那不过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两个老人家都意识到这一点,所以才偃旗息鼓,休养生息,安静了这么二十几年!
现在又不一样了,不是靳司枭狂妄,他他老子,不知道厉害多少倍,甚至靳铨,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靳铨也是看到这这一点吧,所以次寿宴,才会公开给付启明下脸子!
别看这祖孙两表面不和,但是在整个靳家来说,可能只有靳司枭才能体会靳铨各种心思,别人还以为靳铨会在他跟靳司礼间挑选接班人……
靳司礼,那还差得远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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