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靳司枭薄唇一勾,扯出一个危险的笑容:“原来我只以为我大哥有点糊涂,但是现在看来,他也被别人当枪使了!”
这句话说得莫名其妙,苏北听得云里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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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正事要办,苏北拖着快要断掉的腰身起了床,又在靳司枭的要求下,打扮得庄重严肃,十分匹配今天所要办的事。
两个人告别了苏浩德,由聂云开着车子往龙城赶。
聂云的车速不如靳司枭,但是他们路得早,到达靳宅的时候,正好是九点钟。
苏北半靠在靳司枭身,靳司枭给了她一叠资料,她正在认真翻看着。
那叠资料是她今天要做的事情。
“都记住了吗?”车子停下来的时候,靳司枭有些担忧地问了一句,今天这事,不容半点差错。
苏北深吸了一口气道:“记住了!”
两个人相携下车。
靳家的大花园里,早撘起了一个擂台。
往年的武,不过是走个形式。
靳铨已经十多年不管这档子事了,可是今年的武,来的尤其隆重。
擂台一侧,整整齐齐站了八十名保安,可是泾渭分明。
五十个子弟兵站成五列,而三十名“外来户”也站成三列。
靳铨率领着靳家的人,坐在下面的观站台下,场面庄严而肃穆。
付茗蕊仍旧一身白衣,坐在靳铨身边,看见靳司枭和苏北同时出现,柔弱的脸闪过一抹妒色。
这么早,两个人同时从外面归来,不消说,靳司枭昨晚又是跑出去跟苏北过夜了,这叫她的脸面往哪里搁呢!
不需要付茗蕊亲自开口说话,一旁的靳炳云开了声:“爸爸,这武是我们靳家的大事,阿司公然带着一个外人前来,这不太妥当吧?”
靳铨的视线电石火花向靳司枭射去,显然对他此举也很不满。“阿司,你应该懂规矩吧?”
靳司枭早有准备,眼神冰冷地扫过众人,尤其是在靳申泰身意味深长地停了一下。
“我当然知道,不过今天我要办两件大事,苏北正好是证人,大家请稍安勿躁吧!”
如此轻描淡写的语气,靳申泰听了浑身一冷,打了个寒颤!
靳铨也不知道靳司枭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他这个孙子聪明得很,绝对不可能当众给众人留下什么把柄,且看看吧!
靳铨大手一挥,宣布:“开始!”
既然靳铨都发了话,众人也暂时安奈下心的疑糊,做贼心虚的当然是惴惴不安,而问心无愧的,也乐见其成。
武分为两部分,第一考核功夫。第二,过了考核的人,想要当组长的,相互挑战。
负责考核的是靳钊执法堂的几个手下,其一人站擂台,由那些保安去跟他们对打。
王朝是子弟兵这边的第一人,由他先去,跟考核官拆招。
可让众rén dà跌眼镜的是,王朝脚步虚浮,像是喝醉了酒似的,这还没开打呢,他自己站都站不稳了。
台下,靳司礼传来一声嗤笑:“大哥,你这个家是怎么当的啊,我听说,这个王朝在这些保安当,算是功夫好的了,怎么像这个形样?”
靳铨也觉得疑糊,他虽然知道这些保安最出色的地方并不是武术,但也不至于此吧?
台,王朝果然两个回合被考核官撂倒,那考核官几乎没使什么力,但是他躺在擂台,两眼昏花,站都站不起来了!
靳钊满脑子问号地宣布:“不合格!”
此言一出,下面的人议论纷纷!
不合格,这意味着王朝要被赶出靳家去了!
这些人都是为靳家服务了数代的人,以前靳鲲鹏和靳申泰当家的时候,都没有认真对待这件事情,看这样势头,岂不是所有人都要被赶出去!
靳申泰的冷汗直流下来,看了一眼站在队伍的石田。
怎么还会这样?那些花不是早被靳司枭pò jiě了吗?
怎么这些人表现还是跟往年一样,甚至往年更加严重?
众目睽睽之下,石田无法跟靳申泰交流,不过他心里也暗暗觉得,可能要大变天了!
靳司礼还唯恐天下不乱,凑到靳申泰耳边说:“大哥,还是你仁慈啊,这么多年,都没把这些人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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