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怀疑大哥?”
靳铨道:“怀疑是没有用的,要有证据!这件事情你二叔公会处理的,你不要操心了,要把时间和精力花在更重要的地方,不然算你又三头六臂都忙不过来!”
靳司枭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手?不过靳铨说这番话也是一番好意,所以他道:“我知道。”
靳铨顿了一下,说起另一件事情,“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一年一度的考核大会应该是在一个星期之后?”
靳司枭道:“是的。”
靳铨道:“我知道你最近在培训他们,但我希望有其的一部分人输掉。”
“爷爷的意思是?”靳司枭皱了皱眉头,因为这一块一直都还是靳铨掌握的,所以他不敢肯定靳铨的想法。
靳铨道:“既然人家盯了我们,人家在暗,我们在明,要投石问路!”
靳司枭琢磨了一下,“爷爷是想引蛇出洞?”
靳铨叹道:“既然人家想要,如果我们一个都不放,不是表明我们已经知道别人的计划了吗?去办吧,不过要选些机灵的,别真让人家给害了!”
“我知道了!”靳司枭盘算了一下,告别了靳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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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北回到医院里,睡了个午觉,陪苏浩德吃了晚餐。
看苏浩德精神不错,而且夏秋之交,黄昏的天气让人很舒服,她推苏浩德去院子外散步。
眼下,苏浩德有点累了,停在一个石桌旁边休息,而苏北闷闷不乐的,正随手拔一颗放在石桌盆栽的叶子。
苏浩德看了好一会,突然道:“你再拔,它秃了!”
苏北气愤地饶过了那棵花,不过心里还是郁积难消,嘴巴嘟着。
苏浩德问她:“怎么了?午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是不想回来陪我这个老头子吗?那你赶紧想哪哪去!”
苏北心想,要是她能去她早去了,还需要呆在这里?
不过这种话自然不能告诉苏浩德,只道:“哪有?”
苏浩德叹道:“我虽然腿走不动了,但眼睛还没瞎!你一下午都心不在焉的,不满全写在脸了!”
苏北也知道自己情绪不佳,明白是一回事,难过是另外一回事。
不过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影响苏浩德的心情不说,还会让他怀疑。
她想要找一个话题,突然想起自己头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的伤口,问道:“对了,爸爸,我有凝血功能障碍,你知道吗?”
苏浩德一惊,“凝血功能障碍?”
苏北点头道:“是啊,前几天我头被磕破了,血流得哗啦哗啦的,贼恐怖,我都晕过去了呢!”
苏浩德扶着轮椅的手不自觉紧握了一下,“后来呢?”
“后来自然是好了!”苏北不疑有他,继续道:“输了好几袋血。”
苏浩德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却不知道怎么说,“你……”他想问苏北还知不知道别的事情,但是这样问,好像又太着痕迹,肯定会让苏北怀疑。
想了一下,他迂回道:“你说你晕过去了,这件事是谁来处理的?”
苏北挑了挑眼皮,瞄了苏浩德一眼,“自然是阿司啊!据说当时他都紧张死了!”
苏浩德心想,他当然紧张!也还好,苏北遇到的是一个很有权势的人,还自己有个医院,不然真是……
苏北突然发现苏浩德神情有点不对,他的脸色好难看。“爸爸,你怎么了?怎么脸色好苍白!”
苏浩德回过神来,扯着脸皮不太自然地笑了一下,“风有点大了,推我回去吧!”
苏北感受了一下,果然发现已经有点凉了,便转身去推轮椅。
想到那几天的事情,苏北又想起欧阳豪生那个怪人。
本来想跟苏浩德发点牢骚,可欧阳豪生是母亲的故友,说起他的话,难免又会让苏浩德想起母亲。
这几天,苏浩德已经问好好几次了,都让苏北用各种借口搪塞了过去。
苏北扁了扁嘴,只好忍住不说。
到了晚,靳司枭忙完了工作,来到医院。
苏北已经陪了苏浩德一天了,而且心情实在不好,已经很累了,便跟苏浩德告了晚安,自己回到房间里躺着发闷。
靳司枭才走到医院的门口,被李金玉拦住。“少爷,苏先生交待,说如果您来了,让您去他的房间一下,他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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