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彻底告罄。
苏北也问:“对啊,你还没有说他是怎么死的?”
江一灏也不卖关子,想了一下,直接道:“他死于一场黑帮火拼。本来那些人是要杀阿司的父亲的,他突然出现,帮阿司父亲挡了子弹,所以死了!”
这个直接的结果还真让人难以接受,苏北听了只觉得心里被压得沉甸甸的,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也难怪靳家人要还付天佑这个人情,答应让靳司枭娶付茗蕊了。人家的父亲为了他们的家主而死,照顾人家的女儿一辈子,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江一灏看苏北这个表情,知道她心里不痛快了,赶紧解释:“你可别误会阿司,这件事情他一点都不知道,更没有答应!那个时候,他已经在国外了!”
苏北道:“答不答应有什么关系?反正是靳家欠了付家的一个人情……”
魏楠也截住苏北的话,“欠人情是不错,但是也不一定要娶他女儿吧!报答的方式有很多种!我救过多少人啊,要是各个都要让我娶他们儿子的话,那我算有几十个身体都不够用!”
魏楠这话说完,苏北和江一灏都看她!
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怪异?
魏楠也有些尴尬,撇撇嘴道:“反正那意思!当初他救人的时候是完全自愿的,又没人央求他去救!如果知道被他救了,得赔自己儿子的一辈子,那还不如不救呢!”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欠下人情是欠下了,总要想办法解决。
也不知道靳司枭到底调查到了什么,还以为听江一灏解释能明白一二,没想到还更凌乱了!
之后,江一灏也说不出什么新鲜的了,苏北也没了心情。而且越来越接近苏浩德清醒的时间,苏北有点待不住了,便决定先回医院。
魏楠是要跟苏北一道的,而江一灏好不容易逮到了跟魏楠相处的时间,死乞白赖地跟了去。
到了医院,时间 才三点,离苏浩德清醒还有三四个小时。
这样瞎等着也不是事,苏北提议大家先去休息一下。
江一灏要跟魏楠同睡一床这件事情发生了激烈的争吵,苏北不去管他们,自己回到房间。
也许是因为太困的缘故,苏北很快睡着了。
她做了很多怪的乱梦。
睡梦,她突然会了轻功,走路脚都不带沾地的,能飞!
她和很多人赛,又或者是被人追赶,窜下跳,跑得气不接下气。每当她想停下来,总不合时宜,不是脚下没有落脚点,是马要被人追到了。
然后,她还会水漂,在一条湍急的大河,轻功点水!
总之,她一口气提在胸口,想停下来,却总不能,因为只要一停,她会摔跤,或者落入水。
等她好不容易靠岸,河岸确实一个高高的峭壁。苏北手指抓紧泥土,固定了身子。
那里正好有一条粗粗的绳子垂下来,苏北拉着绳子,奋力爬去。
眼看着要岸了,突然出现付茗蕊那张脸。
付茗蕊的脸尤其清晰。
她狰狞一笑,然后用力一甩手。
原来苏北抓住的那根绳子是一个巨大的,付茗蕊这样一甩,苏北悬空,从高处落入水。
“啪”的一声。
苏北感到一阵冰凉。
她醒了。
靳司枭刚好走进房间,看见苏北突然睁大眼睛,那样子还挺吓人的。
“怎么了?做梦了?”
苏北看了看,窗外的天空居然有些暗了,也来不及想这个怪的梦到底是什么意思,她问道:“我爸爸醒了吗?”
靳司枭将手拿着的包包扔到沙发,“刚醒,我刚想来叫你!”
苏北立即坐不住了,随手拎了件外套披起来,“走,我们去看看!”
靳司枭只好又跟了出去。
跑到苏浩德的病房门口,房间里好像有不少的人,魏楠和江一灏都在,好像还有黄老邪的声音。
苏北却顿住了脚步。
所谓近乡情更怯,大约是这样的状况。
靳司枭从后面环抱住苏北的腰,“怎么,害怕啊?”
苏北连喉咙都有些发硬了,“爸爸他,好不好?”
靳司枭沉稳地道:“挺好的,他神志清醒,刚才还问起了你,是人还有点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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