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都有,好像叫什么‘墨莲’。少奶奶别笑我,我是古代派的人,我很不喜欢那些墨莲,总觉得这花怪怪的,放在院子里破坏了整个院子的协调性!”
苏北颇有些惊异地看了向伯忠一眼,说道:“向伯,你相当敏锐!”
向伯不好意思起来,“我敏锐啥呀,我不过是个管家而已!对了,少奶奶,你们要去哪间房间睡?我让下人给你们收拾收拾!”
苏北看了看靳司枭,估计他应该不会再喜欢呆在这个宅子里,听付茗蕊嚎叫,便问他:“不如我们去外面的宾馆住一夜好吗?我知道靳家的产业里有一个很著名的星级宾馆,我还没有去住过呢!”
靳司枭回答很简单:“可以!”
之后,向伯忠便去吩咐聂风和聂云靳司枭要外出,苏北和靳司枭去衣帽间换外出服,一人抱着一盆花走了出去。
付茗蕊的房间接近楼梯口,两个人走到那里的时候,突然听见付茗蕊的房间里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好了,你别挠了,到底是怎么了?你的脖子全是血痕!”是靳申泰。
苏北没觉得有什么,靳司枭却突然顿住脚步,“我们去看看!”接着他将那盆花递给了正好赶来的聂云,自己朝付茗蕊的房间门口走去。
房间里面,靳申泰正死命地抱住付茗蕊的半身,一边小心地帮她的脖子吹气,一边用力抓住她两只乱挠的手。而付茗蕊脖子已经血迹斑斑,两只手也被厚厚的纱布包起来,不知道是怕她再去挠脖子,还是已经把手抓伤了。
付茗蕊在靳申泰的怀里哀嚎,两只美丽的眼睛蓄满了泪水看着他:“阿司,我真的好痒,那两盆花到底有什么秘密?你为什么让我把它放在阿司的房间里?”
听去她好像神志还有点不清了。
靳申泰正要回答,看见了房门口站着的靳司枭。
“你来干什么?”靳申泰一瞬间的眼神有些怪异。如果是往常,他一定会指责靳司枭这种时候居然不在付茗蕊身边,而现在他的眼神对靳司枭充满了防备,好像很不想他进来似的。
靳司枭也没有走进去,站在房门口道:“已经请医生了吗?”
靳申泰立即回答:“请了!”眼神还是如有实质一样地阻挡着靳司枭。
靳司枭星眸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道:“那大哥帮我好好照顾小蕊吧,我明天还有事,先去休息了!”
靳申泰见靳司枭转身,立即松了一口气,然而靳司枭又突然转身,看着靳申泰。
靳申泰立即警觉起来,“你还有什么话说?”
靳司枭道:“本来有的,但我突然忘记了!”
靳申泰差点被他吓死,但这回靳司枭真的转身走了。
等了车子,靳司枭突然问道:“我让你们去调查我大哥,你们调查得怎么样了?”
因为是半夜外出,靳司枭没有通知袁成明,现在开车的人是聂云。
聂云道:“查了,他身边除了几个没用的女人,是跟四少爷走得很近。此外,家里的那些保安大多数也是有勇无谋的暴力分子,但是有一个人很值得注意,是保安队的大队长石田。”四少爷指的是靳司礼。
在靳家,靳申泰排行第一,靳司枭第二,靳司礼的大哥靳司乐排行老三,而靳司礼排行老四。
石田是保安队大队长,同时也兼任一小队的队长。
靳司枭问道:“他有什么问题?”
聂云转了一下方向盘,说道:“据我调查,履历说他是一个孤儿,出生于‘龙威’武术馆。那是广东一家小有名气的武术馆,九岁的时候,他由那里的馆主收留,认做干儿子,并教会了他一身武功。我看过他们早的练习,他功夫不错!也亲自去‘龙威’武术馆调查过,馆长夫妇以及周围的邻居也证实了他的确是在那里长大的,平时除了有武术赛的时候会去外地参加,从来没有离开过……”
苏北听聂云这么说,好像每一句话都话里有话,忍不住问道:“既然履历是真的,那他还有什么问题?我觉得你想表达点什么……”
副驾的聂风一直在小心地戒备周围的情况,这时候插言道:“问题在于他身世太正常了,而他所表现出来的东西又很不正常……”
靳司枭皱了皱眉头,“这回连我都听不懂了,你们说详细点。”
说话的功夫,宾馆已经到了,但四个人都还不想下车,聂云便将车停在宾馆门口,接着道:“这个人气质阴险,看人的眼光很不怀好意,这和他的成长坏境很不相符合。”
聂云喘了口气,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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