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问靳司枭:“是不是爱情的力量?”
月色下,靳司枭好看的脸蛋笑了一下,“这么说,你是承认你对我已经产生爱情了?”
苏北将两只胳膊挂到靳司枭脖子,笑嘻嘻道:“有也不足为啊,你那么帅,又那么聪明,连身的气息都别人的好闻,对我又好,舍你其谁?”
靳司枭那双清凉的星眸便微微灼热起来,盯着苏北亮晶晶的唇,“要不,我们提前履行合约?”
苏北诡笑着盯他,眨了下眼睛,“你想做啊?”
靳司枭不语,脸的表情收敛,喉结滚动了一下。
苏北抚摸了一下他精致的喉结,还舔了舔唇,低语道:“这里真漂亮!但,我不同意!”
说完,一扭身子,笑哈哈地跑远了!
靳司枭的脸色无难看,这小丫头,已经学会使坏了!
苏北先跑回房间,靳司枭漫步走到的时候,发现苏北还站在房门口往里看,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怎么不进去?”靳司枭随口问了一句,然后他也看见了摆在茶几和屏风角落处的两盘墨罂粟。
“你猜是谁弄在这里的?”苏北走进去,蹲下来对着两盆墨罂粟研究起来。
靳司枭的脸色变得凝肃起来,“我的房间一向来是向伯亲自打理的,别人不允许进入!”
苏北把花盆转了两个圈欣赏,神秘笑道:“你猜向伯知不知道这两盆花的功效?”
“不一定是他弄的,他知道我不喜欢花。”靳司枭脸眸色转深,“把他叫来问问。”
苏北寻思地望着靳司枭,良久,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向来是个很冷静又很聪明的人……”
靳司枭身子一顿,过了好一会,才颇有些无奈地说:“你说过这花的功效,而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看着苏北的眼神,有些耐人寻味了。
苏北笑得有些无奈,“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留它在这里,看看到底是谁放的?是偶然还是阴谋?如果对方知道,他晚一定会来查看的!”
靳司枭还是有些忧虑,怕自己会顶不过去。
但是苏北已经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一个塑料小盒子,里面有牛皮纸包住的很多个小药包,又有些好起来。
“这里面的是什么?”
苏北一边把一包药包打开,把里面黑漆漆的药粉撒在花瓣,一边说:“这是以前我和爷爷研制的药,前几天我回了一趟主宅,把它取了回来。”
靳司枭看见那些妖艳诡异的花一沾药粉,好像沾剧毒似的,立即缩成一团,更加好。“你给它撒了什么?”
苏北道:“是今天的那种痒痒粉而已,这个花的花瓣是很敏感的,这个痒痒粉很有攻击性,以前我也没试过,但是看去有效!它已经把花瓣缩起来了,应该不会再作怪了!”
“这样是不是可以不用培养那个寄生虫了?”靳司枭始终对那个脏兮兮的办法有些排斥。
苏北道:“这个药粉那些脏东西难弄多了好吗?你以为是论斤卖的啊!再说,我本来是个医生,以前在检验科呆过,也解剖过尸体,这些对我来说都不算什么!”
靳司枭见苏北越说越恶心,刚才因为妖花不会工作还有点小遗憾的心思吓得不翼而飞,本来想说什么,可看见苏北把又把纸包还沾的一点药粉仔细地涂在门把手,注意力立即又被吸引了过去。
“你在干什么?”
苏北道:“今晚我们不要锁门,不管是谁弄的,只要他敢来,我们给他点厉害瞧瞧!”说着,大眼睛里闪过一抹不知名的狠光。
靳司枭看得突然有点心悸,也许他娶的这个女孩,也不是个温顺的小绵羊,她骨子里也是有点邪性的。
不过,这样也好……
苏北浑然不觉得有什么,说完笑嘻嘻地过来搂住靳司枭的脖子,“我们洗澡睡觉吧,看看小贼是谁!”
靳司枭宠溺地抱着苏北,手指点了点她的小鼻子,“以后记得提醒我,不要惹到你!”
苏北也挺得意,嘻嘻一笑:“你以为这个是很厉害的吗?我还有更厉害的!”
靳司枭突然对这个完全不知道的领域失去了兴趣,但苏北已经走过去,拿起了另一个纸包。
介绍道:“这里面装的是一种类似于现在的疼痛粉一样的东西,虽然痒痒粉也有这个功效,但是这个和那个完全不一样,痒痒粉是有解药的,而这个东西的解药是‘吹’!”
靳司枭皱眉,“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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