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下人奴婢?
这还是算了吧。
余秋雨才不想被人伺候呢。
一次宋哲不安排了一堆人过来伺候被土匪捅伤的自己吗?
那次可把她难受坏了。
她是真的不习惯让人伺候,这样子会很容易让她产生负罪感,明明大家都是一样的人,为什么你是下人我是主子?
余秋雨来自现代,在现代余秋雨接受的是人人生而平等的教育,而在古代,地位尊卑的差别这么明显,真的很让余秋雨不适应。
要是再在自己家里安排几个下人奴婢什么的,岂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而且,余亦凡才刚刚担任岭南知府没有多久,要是贸然的请了下人奴婢会惹来别人非议。
尤其是李锦那种嫉妒别人,经常和别人攀的,余秋雨能猜出来,如果李锦知道她们家有钱请下人,一定会二话不说的过来蹭吃蹭喝蹭住蹭下人的伺候。
说不定,他们为了节省劳动力,还会恬不知耻的让自己的下人跟着她去料理农活。
余秋雨注视着地面,头疼了一会儿,道,“哥,你帮我打盆热水,我擦一擦身子便好。”
虽然说她现在受伤挺严重的,但是还没有到残废的地步,动动手的力气还是有的,给自己擦擦身子的力气还是有的。
“你能行吗?”余亦凡迟疑的看了她一眼。
“这擦身子用毛巾可以,我的手伤的不严重,我可以。”
要是她连这种活计都做不到,那么她岂不是废了吗?
她还没有废。
所以这种事她还能做得到。
见余秋雨如此信誓旦旦的表示自己可以,余亦凡也没有继续多说什么,但是他却莫名有些愧疚,这种事还得靠自己已经受伤的妹妹自己做,他突然感慨,自己为什么不是一个姐姐?
想着,余亦凡低头注视着余秋雨,道了句,“好,委屈你了。”
余秋雨抿抿嘴,点了点头。
没过多久,余亦凡端进来一盆热水。
还有一条干净的毛巾。
将水盆和毛巾放在了椅子,余亦凡看了余秋雨一眼,有些担忧的退了出去,退出去之余还不忘记给余秋雨关好门。
余秋雨从床挪到椅子边,将自己的衣服褪去,将毛巾浸了水,一点点擦拭着自己身的血污。
大约是碰触的力道有点重,在擦拭伤口的时候,余秋雨感觉有点痛。
为了防止余亦凡和余亦然担忧,余秋雨强忍着疼痛的感觉,硬是没有叫一声。
她咬咬牙,用那浸湿了的毛巾一点点的擦拭着自己的伤口,好几次都因为疼痛险些叫出口。
她一边努力为自己擦拭伤口,一边在心里边默默地吐槽。
这虎子下手也太狠了。
疼死他了!
都属于故意杀人了。
真希望余亦凡能好好地治他的罪,真是疼死她了。
不过幸好,这些棍棒没有全部落在大伯母身,要是全都落在了大伯母的身,那么她和余亦凡岂不是要愧疚死?
终于,身的最后一道伤口擦拭完毕,余秋雨长长地松了口气。
还好,她终于在不需要余亦凡帮忙的情况下,一个人处理完了自己身全部的伤口。
看样子,这具身体经过这些时日的锻炼,体力忍耐力什么的不知道要以前高出了几个档次。
余秋雨稍微的松了口气,看了一眼被余亦凡放在了床边的药瓶,用力的拧开药瓶的盖,将里边的淡蓝色膏体一点点的涂抹在自己身。
这是当初宋哲给的药,为了避免浪费,她让余亦凡把宋哲给的药拿出来用。
去买这种治疗疤痕的药要花不少钱,而且药效还不如宋哲给的药好,宋哲给的药,她不用白不用。
膏体涂抹在伤口,有些清凉,原本有些疼痛的伤口刺客只觉得冰凉无。
而且,疼痛的感觉减少了不止一点半点。
出身在京城的人家是好,连药都这么高端大气档次。
余秋雨的心里生出些许不平来,她越来越希望余亦凡能去京城一趟了。
算不在京城久住,带着她去京城见见世面也好啊。
人嘛,总是需要有那么一两个小目标,一点追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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