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是在明亮的室内,眼前是白色的天花板,一切都明晃晃的,我适应了很久,最终忍着头痛坐了起来。 窗外,阳光滋润着一切,温暖而轻柔的抚摸着我的肌肤。
那如同煎熬的十几个小时,在黑暗和阴冷的地洞里行进的一切,现在看起来似乎只是一个梦。然而那真的是梦吗?
我举起手臂来,那里抱着洁白的纱布,亮得十分刺眼,我摸着伤口,它似乎在提醒着我这一切都是真的。此时有医生和护士冲进来,围绕着我开始检查,七嘴八舌吵得我根本不能思考,我只得大喊了几声企图把他们赶走。
然而效果不是很明显,大家立刻手慢脚乱的按住了我,并给我打了镇静剂。这东西果然好用,我很快就觉得浑身无力,瘫软了下去。
我躺下来,眼角却很快渗出泪来。
我知道,在我昏过去的那一刻,将离仍是出现了,能把我从那种鬼地方拉出来的,也就只有他了。
可是现在他不在我身边,他怎么了,他在哪儿,他还好吗。
我的脑子一片嗡鸣,医生问我是不是身体那里不舒服,我没法回答,只是一直流泪,一直摇头。
这之后的日子里,小王来探望过我,另外也提起了一些陈松的状况,他受了严重的冻伤,现在仍然处于昏迷的状态。
据小王说,我们两个是被程家山附近村庄里的村民发现的,我们两个被发现的时候,正一前一后的躺在小溪里,发现的时候都已经是深度昏迷了。
身上的东西都还在,村民们看见我们身上有枪,就报了警,我们被救回之后,就马上送了医院,医生也很费解为什么陈松会受那么重的冻伤。
小王似乎对我都遭遇了什么非常感兴趣,他一向很好奇,不过看我一直不怎么说话,只是一个人坐着默默沉思,以为我是惊吓过度,精神不好了,所以一直都没有提起话题。
在医院住到第五天,我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本来也就是一点轻微的脑震荡和扭伤而已,比起陈松,我真的已经算是完好无损了。
这天下午,我去食堂吃饭回来,刚过走廊,就看见几个陌生的男人站在我病房门口,见我从走廊那边走出来,立刻转过头来盯着我。
我心下基本上猜到是谁,几乎就想回头直接走掉,但是为了将离,我忍住了心里的反感,买这沉重的步伐,走进了病房。
在我床前坐着的,出乎意料,不是多索,而是另一个我不认识的年轻人,不过这也没什么区别,他背对着门口坐着,听见我进来,也没有要回头的意思。
我站在他身后,直接冷冷的说道:“把将离还给我。”
听到这话,那个年轻的男人才回过头来,我注意到,这个人眼里,有着多索没有的深沉和沧桑,他可能比他表面上看起来的要难对付。
“白玲。”他没有接我话,而是念叨起我的名字来,又接着像背书一样,把我从前的经历,从至阴体质形成的方式,到我遇见将离的经过,一五一十,一字不错,全都说了个遍。
全程,我一直皱着眉看他,心里想,我这几年的痛苦经历,怎么到了他的嘴里,就变成了像话本评书一样的东西了。
他磨叨完,自己看起来还很意犹未尽,见我眼神不善,便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接着说道:“我说这些,只是想说,其实我们已经关注你很久了。”
“一个普通的卫校学生,为什么会这么巧合地获得了后天的至阴之体,甚至还得到一些高人指点,最后居然还进了警察局,成了警察。”他的口气很惊奇,看着我,一脸贪婪之像。
我只觉得他的表情十分恶心,抬眼瞪着他,开口说道:“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把将离还给我。”
“啊,”他轻轻一叹:“说到将离,多索前一阵子回来和我说,你和那个将离关系非同一般,我还不信,如今,却是真的看出来了。”
我依旧瞪着他:“你还是不还。”年轻人看我瞪着他的眼神,好像想要把他立刻生吞活剥了一般,不由得笑了起来:“还倒是可以还的,只是,白玲小姐,真的为了他什么都肯做吗?”
“是。”我回答的毫不犹豫,年轻人点头,点点我的额头:“要的就是您这句话。”说完,转身走到窗边,旁若无人的点起了一根烟,十分满足的深吸了一口之后,他又转头来看我,见我依旧站在原地,便问道:“白小姐不快收拾一下,在这里站着是要干什么呢?”
“走之前,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我冷冷的说,搬过刚才他坐过的凳子,坐了下来:“将死之人问几个问题,总不过分吧?”他摇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嗯,您尽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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