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旧报纸糊的纸人,但在姜怀波看来,却能不断从纸人身上看出和掌握一些玄妙的东西。
我尽力想象姜怀波说的那种情形,最终却只能是朝破损的纸人竖起大拇指:“牛逼!”
“有一天,韦婆婆跟我说,她要走了。我我那天都给她跪跪下了,我求她别走。她说,她必须得走,那是是命。”
姜怀波情绪显得有些激动,抹了一把嘴边的唾沫,接着说道:“她走之前说,我我们还会再见面。她还说,说她真不想再见到我,可可我们必须得再见一面。”
“你想表达什么?”我是真没理解他这话的意思。
“我当时也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也算不出自己的事。可可我后来真的又见到了韦婆婆,那时候,我才知道,她她还在照顾我。”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急得头皮都快挠破了,心说:“我恨结巴!”
姜怀波咽了口唾沫,垂着眼皮说:“我后来再见到韦婆婆的时候,她她已经死了。那那时候正抓火化的事。我是在火葬场你懂的。”
我点点头。
“我那时候才知道,她她还在照顾我。她火化那天,我我认识了唐夕。”
“我艹”
姜怀波搓了搓手说:“我一看见唐夕,就知道,知道我的命定了。师父师父把我带出了鬼楼。韦婆婆不光照顾了我那么些年,还还替我安排好了姻缘。”
“唐夕?”我明知故问。
姜怀波点点头:“那一年,唐夕刚参加工作。她她还小。要要不是婆婆帮忙,她她肯定不能和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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