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裙měi nǚ幽幽说完,那团事物猛然一动,发出“哇”一声啼哭。
这时,我终于看清,那团已分不清红白的衣衫里包裹的,竟是一个皱巴巴、血糊糊的胎儿!
我下意识的看向季雅云,却见她也正惶然的看向我,徐洁和桑岚的脸上双双露出同样的惊恐。
季雅云看着我颤声说:“老板”
她仅仅只说了两个字,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事实是,我也被接下来眼前看到的一幕震惊的无与伦比,不知道此刻自身到底是身处现实,还是置身于无间地狱。
洋女人的胸腔彻底被剖开,就如同血池地狱中受刑的人皮鬼般表情痛苦的立在那里。
染血的衣衫掉落,初具人形的婴儿显露出来,手脚伸蹬,哭得惊天动地。
素裙měi nǚ怀抱婴孩儿,盯着洋女人的皮囊一字一顿道:“此刻起,你便是与我心意相通的傀儡。等有朝一日,你没了心中牵挂,便与我一起常伴于巴蜀江流中吧。”
话音一落,她就将怀抱的孩子塞进了洋女人敞开的胸腔内。
紧跟着,那四个穿着旗装的měi nǚ木偶,不知从何处掏出了针线,开始将洋女人没有了五脏六腑的身躯缝合起来。同时将那不断哭闹挣扎的孩子缝入了她的心口!
洋女人似又恢复了完整的形态,随着素裙měi nǚ的一声叹息,她的心口骤然透出一抹幽蓝的光芒。
接着,洋女人早已没了半分生机的眼珠竟突然间诡异的转动了两下!
“你知道该怎么做的。”素裙měi nǚ淡淡的说着,人已经回到那覆盖着huáng sè锦缎的条案后坐了下来。话音落时,便不再动弹。
大厅中所有的旗装木偶同时站了起来,全都斜眼看着被重新组合后的洋女人。
在这一双双眼睛的注视下,洋女人如同鲜活般将被鲜血染红的裙子捡起来套在身上,竟微微一笑,朝着素裙měi nǚ欠了欠身,转过身走了出去。
“她要干什么”桑岚喃喃道。
我勉强咽了口唾沫,示意她跟上去。
回到上面一层,洋女人径直走进了一间船舱。
舱室中,四个水手打扮的洋人正围坐在圆桌旁,各自叼着烟卷,手里拈着扑克牌。
见到女人进来,四人同时看了过来。
洋女人和四人对视了一阵,忽地嘴角一扬,笑着说了一句英文。
桑岚下意识的翻译道:“欢迎诸位来到戴文号。”
洋女人面带笑容走到圆桌旁,施施然坐了下来。
男人们反应过来,大声说着什么。
我留意到其中两个言语最为粗鄙的家伙,正是之前对洋女人施暴的那两个男人。
在桑岚的翻译下,我大致弄清了他们的对话。
四个洋鬼子大致是在叫嚣:别捣乱滚除了你那biǎo zǐ的身子,你和你男人还有什么
洋女人一直微笑不语,等到其中一个男人忍不住站起身,想要过来推搡。
她蓦地转眼与其对视,一字一顿道:“我用我的灵魂,赌你们所有人的命!”
说话间,竟猛地将两根手指弯曲,狠chā jìn了眼窝,把一对眼珠子生生抠了出来,放在了圆桌上!
男人们像是吓呆了,可转眼间又像是着了魔一般,僵硬麻木的脸上纷纷露出了诡异的笑意。
“是时候开始我们的欢乐时光了。”一个先前对洋女人施暴过的男人耸了耸肩,迈步走了出去。
不多时,面带笑意的带了一个大胡子洋人回来。
这大胡子正是洋女人的丈夫,被带进来的时候,他像是还没醒酒,兀自骂骂咧咧。看到洋女人的背影,骂的话更加肮脏粗鄙。
洋女人转过身,他却像是没看到洋女人此刻没有眼睛的样子,满嘴喷着酒气,摇摇晃晃挨着洋女人坐了下来。
那个崩了一颗门牙的洋鬼子开始洗牌、发牌。
我和季雅云、徐洁、桑岚对视,三人的眼中都是茫然中带着难以言喻的惊恐。
一把牌打完,崩牙等人同时笑着抬眼看向大胡子,“你输了!”
“n”
大胡子刚咆哮了一声,随即便看着身旁的女人,露出了极度震撼人心的惊恐神色。
“欢迎来到戴文号!”崩牙等人同时嘿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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