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fèng huáng嘴江段地处相对偏僻,两岸并没有璀璨的灯火。
此刻,江面上黑漆漆一片,似乎还笼罩着一层朦胧的雾气。
然而,透过窗户,就见黑压压的江水中,竟然翻腾着一颗巨大的幽蓝色火球。
火球大如磨盘,约有三分之二浮在水面上,不断的翻腾滚动。幽蓝的光焰映照水面,犹如魔幻般,让人既觉得叹为观止,又感觉诡异莫名。
“不对劲,这火球绝不是什么好路数啊”
我喃喃说了一句,隐隐觉得刚才诡谲的梦境可能和江水中的奇景有关。
我想去找瞎子等人,谁知刚一转身,眼前突然猛地一黑,竟完全失去了意识
“砰砰砰!”
“汪汪!”
不知过了多久,拍门声和狗叫声同时响起,我被惊醒过来,转动眼珠左右看看,才发觉自己躺在房间的地板上。
想起来去开门,却觉得浑身酸软无力,脑袋里更是像被塞了块铅疙瘩一样,又沉又疼。
“祸祸,你没事吧?起来了没?”窦大宝在外边问。
“没事!”我勉强挣扎着爬起来,过去开了门,走到床边一头栽回床上。
窦大宝走了进来,盯着我瞪圆了眼睛:“靠,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生病了?”
我歪在床上摇了摇头:“没没事,昨天喝多了。”
我忽然想起昨晚昏迷前的情形,急着说:“我门上有什么”
窦大宝挠了挠头:“有什么?”
说着,走过去把门完全敞开,上下看了看,一脸迷惑的看向我。
我偏过头一看,门上除了房间号,根本没有什么抓挠过的痕迹。
难道昨天晚上后来看到的,那也只是梦境的一部分?
我问窦大宝,昨晚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窦大宝微微皱眉,说静海和尚不知道发哪门子疯,一个劲的灌我喝酒,还不让我吃饭。
我后来喝的不省人事,是他把我背回房间的。
我问他,昨晚有没有发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窦大宝摇头,“我昨晚也喝的不少,一觉睡到大天亮。”
胡乱洗了个澡,身子总算松快了些。
来到饭厅,桑岚一家已经在吃早饭,静海也在,却不见瞎子和段佳音。
“四毛和瞎子炳一早就出去了,说是去逛什么鬼国神宫。”窦大宝说。
桑岚的母亲、那个女人犹豫再三,走过来说:
“徐祸,昨天晚上喝那么多酒,该难受了吧?赶紧坐下,我帮你盛碗粥。”
“我自己来行了。”我说。
想起昨晚的梦境,我朝她笑笑:“你以后还是叫我小福吧。”
女人一怔,随即露出复杂的表情,眼中也隐约闪动泪光。
昨晚的梦虽然诡奇,但对我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我开始知道,有些事情、有些人不是我想逃避就能逃避的。
直到傍晚,瞎子和段佳音才从外边回来。
吃晚饭的时候,段佳音却又一次拦住我,不让我盛饭。
窦大宝终于忍不住问:“四毛姐,你咋不让祸祸吃饭啊?你想帮他减肥啊?”
段佳音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静海眼珠转了转,说:“昨晚喝的不过瘾,咱今天”
“一边儿去!”不等他说完我就连连摆手。
段佳音不让我吃饭,肯定是有原因的,老和尚虽然神神叨叨,但多半猜到了她的意思。
一顿不吃饭没关系,可要再喝的跟昨晚一样断片,那我真受不了。
窦大宝忽然说:“这赵奇身子骨不错啊,他和那女的可是一天都没出屋了。”
他把头往桌上凑了凑,压低声音说:
“你们说,老赵是不是真和杜老板的老婆有一腿?还是说,他们假扮夫妻来这儿另有目的,然后情不自禁,假戏真做,变得真有一腿了?他俩可一天没出屋了。”
“我看是第二种。”瞎子伸出俩手指头勾了勾。
“英雄所见略同。”窦大宝一拍桌子,又说:“还有昨天晚上被那仨痞子捡尸的那个小白领,她也一天没露面了,听她那话头,像是被男朋友给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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