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问我:“女的?你怀疑是凶手?”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灵觉这东西实在不是我能控制的,但在棚子里看到的那一幕,已经让我心底起了深深的疑惑。
高战说先把连帽衫带回去,明天再好好查查是哪个王八蛋敢袭击他。
我仍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再待下去也不会找到答案,只能是和他分别开车回了局里。
到了局里,我从实验室拿了双氧水和纱布胶布,来到高战的办公室替他处理伤口。
这时听高战说才知道,连帽衫是个劣迹斑斑的瘾君子,不光嗑f,而且还有过多次入室盗窃的前科,早就是局里挂了号的家伙。
我还是有点心绪不宁,想赶紧替他包扎完伤口,仔细询问一些细节。
可我用棉棒蘸着双氧水替他擦了好几遍伤口,并不深的抓痕却仍然止不住血。
我心不由得沉了下来。
“怎么了?”见我发愣,高战问。
“别让我猜中了,如果是那样,事儿可就闹大了。”我喃喃的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小袋糯米,抓了一把朝着他脸上敷去。
糯米敷在伤口上,立即响起了“滋滋”的声音,同时一股浓重刺鼻的恶臭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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