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猛一哆嗦,几乎是反射性的朝后跳了起来。
早上在山洞里醒过来的时候,我曾看到一个人影站在火堆旁。
那是一个我所熟识的女人,因为她绝不可能出现在这里,所以我只当那是半梦半醒间的错觉。
可当我看清尸体的脸以后,我可以确认,那绝不是虚幻的错觉。
我见到的那个女人,此刻正安详的躺在石棺里,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潘颖声音发抖的小声问我:
“琉璃花在不在里边?有……有没有出口?”
我大脑混乱到了极点,只是麻木的站在那里不能给出任何反应。
瞎子见我状态反常,也从包里拿出电筒,打亮了和窦大宝一起顺着缝隙朝棺材里看去。
下一秒钟,两人同时倒吸着冷气,同时直起腰转过了头。
窦大宝瞪着牛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是季雅云!她怎么会在棺材里?”
话音未落,大殿里忽然响起一阵令人头皮发麻,脑仁发疼的声音。
那声音不大,却像是用铁簸箕刮水泥地,又像是一下一下,连续不断的将人的骨头掰断、碾碎,总之是无法形容,却又说不出的刺耳。
听到有响动,瞎子和窦大宝本能的倒退几步远离了石棺。
我仔细分辨了一下声音传来的方向,却因为大殿的空旷,无法在一时间确定声音的来源。
不知怎么,我忽然想起了那道被石板阻断的老虎石门。
石板是从地下升起来的,那必须得有一股牵引的动力。
土匪们没有现代化的器械设备,不可能打造太复杂的机关。
那催使石板升起的,应该就是最原始的、直上直下的动力。
我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和瞎子等人对视一眼,缓缓抬起头,朝着大殿上方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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