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穆齐远很想骂穆砚修是乌鸦嘴,但是有时候证明穆砚修的预感还是十分准的,因为在欧洲转悠了大半年之后,穆砚臻甚至连陆奚珈的确切信息都没有得到过。
武念都有些泄气了:“我看不如把穆砚臻叫回来,然后装病昭告天下,说不定陆奚珈一急直接回来了。”
还别说,穆砚修觉得这个道理完全可行,至少穆砚臻每次拿到一丁点消息胡冲乱撞要好的多。
当然,无论是穆齐远还是穆砚臻都觉得他因为谈恋爱已经智商急剧下降了,这为了讨好老婆什么烂招都使得出来。
穆齐远冷哼了一声:“要是那样,陆奚珈知道了只怕更不会原谅穆砚臻了。”
穆砚修忍不住哀嚎:“那也砚臻跟个没头苍蝇一样的满世界乱跑好吧?这都快两年了,砚臻一点进展都没有。”
远在西班牙的穆砚臻望着大海,当他收到消息说陆奚珈已经从这边飞到北非,进入摩洛哥时,虽然知道可能仍然是一场空,但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飞了过去。
在这个号称北非后花园的yī sī lán国家,国人没那么多,可能陆奚珈的存在会更打眼吧?但事实,顺着游客最喜欢游玩的路线,无论是酒店还是旅行社,都没有看到陆奚珈的身影。
从撒哈拉沙漠出来之后他已经对在这里找到陆奚珈不抱希望了,随意在会卡萨布兰卡的路找了一个小城市下了车。
当导游告诉他:“路有个叫艾西拉的海边小城市,再过半个月是音乐节,现在街都是来自北欧各国的新艺术青年在创作壁画,很值得一去。”
穆砚臻随口答应了:“我自已一个人去,你回卡萨等我吧。”
跑了两年多,穆砚臻有种深深的疲惫感,他实在太想陆奚珈了,只想马见到她。
进入城堡在城市广场看到有人在揽客,来摩洛哥的国人很少,所以的当地地居民看到亚洲人都很好,有个人直接问:“日本人?韩国人?”
穆砚臻冷着脸没有回答,对方却并不死心:“国人?”
见穆砚臻几不可见的点点头,对方很兴奋:“刚刚也有一个国人,一个美女,在我们旅馆!”
以ā lā bó语和法语为主的摩洛哥,国民英语讲的普遍不好,当他说也接待了一个国人,特别是一个女孩之后,穆砚臻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些激动:“她在哪里?”
老板被穆砚臻突然的急迫吓了一跳,随即指手画脚的指着城门外的堤坝:“那里,那里。”
穆砚臻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可能太想陆奚珈了,哪怕只是个其他的国女孩,他也希望去看看,让他知道陆奚珈也有可能在这个国家的某个地方,安全无忧。
他转身朝城门外的堤坝走过去,还没到涨潮时分,堤坝已经有很多小孩子和情侣在游玩嬉戏,宽广的海面海鸥低空飞行,追逐着浪花。如果不是穆砚臻急着找人,他也许停下来欣赏这个美景。
透过人群,穆砚臻远远的看见一个国馆女孩坐在乱石堆积而成的堤坝,太阳穿过她的发丝,整个人都沐浴在阳光,有些梦幻,让他看不清楚脸。
等穆砚臻跌跌撞撞的爬了去,对面的女孩也回过头来,两人目光一对视,穆砚臻激动的眼眶发红:“陆奚珈……”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也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嘴里喊着陆奚珈的名字,却一步都不敢前,好像生怕自己往前面走一步,这个梦境会醒来。
陆奚珈有些吃惊的看着眼前明显结实了不少的穆砚臻,慢慢的站了起来:“穆砚臻,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也太巧了吧?看着穆砚臻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人了,走到穆砚臻眼前用手晃了晃:“穆砚臻,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你的病彻底治好了吗?”
任由谁与熟悉的人陡然重逢在这个世界的另一个半球都会觉得诧异,陆奚珈第一反应是难道穆砚臻的病又发作了?
穆砚臻看见陆奚珈这么背着阳光朝自己走过来,却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生怕一不小心这个幻境消失了,直到陆奚珈的手在他面前挥舞,他这才看清楚眼前确实是那张令她朝思暮想的脸!
穆砚臻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既然这个梦境如此真实,那他也不愿意醒过来,他猛地一把抱住陆奚珈:“陆奚珈,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感受到穆砚臻熟悉而温暖的怀抱,陆奚珈迟疑了一下,然后使劲推他:“穆砚臻,你放开我,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来了这里。”
像艾西拉这样的非热门旅游城市,如果不是像她这样时间充裕的,根本不可能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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