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更不用说了,陶公当初给砚臻按摩用的手法,陆奚珈耳濡目染十几年,算是再蠢,也不可能学不会吧?”
祥叔不知道怎么劝穆砚修了:“大少爷,那你想怎么办?”
穆砚修想了想,也觉得烦躁:“现在,也只能等砚臻醒来再说。但是不管怎么样,我是不可能把砚臻的性命交到陆奚珈手的。”说着穆砚修带着满身怒气下楼去了。
祥叔知道穆砚修平时最是宝贝穆砚臻,出了这事,难免分寸大乱,他想了想,打了个电话给穆齐远,把这边情况和穆砚修的反应告诉了他。
穆齐远想了一会说道:“砚修这边暂时不要管他,你只要看着他不要对奚珈无礼是了。至于砚臻那边,交给奚珈吧,我相信这孩子。”
祥叔想起刚刚陆奚珈没有直接表态,有些担心:“刚刚陆小姐把完脉没有说话,我也有些担心。”
穆齐远叹了口气:“奚珈这个孩子较稳重,也不会随便乱说话,这点跟陶孟倒是很像。她这样自有她的道理,我们要尊重她”
祥叔听穆齐远这么说,心里也安定了不少:“老爷,你也不要太担心,安心做完这个疗程的护理吧。”
穆齐远没有多说话,问了一些穆氏的情况之后忧心忡忡的挂了电话。
如珠如宝的捧在手心里,把从小病恹恹的小孙子培养成这样一个出类拔萃的人,这其的心血和艰辛,何足为外人道?
祥叔对穆齐远心的忧虑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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