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长老回房间休息,阚苏宜独自留下看守。
这一夜还算平静,晨曦并没有异常情况,天已大亮,华山弟子找来一顶山轿,将苏晨曦抬下华山,向风和程锦泉几位长老将阚苏宜等人送大路,找来两个轿夫,抬着苏晨曦向九华山而去。
向风等人回到山,景涛走过来见向风眉宇间似乎有些不甘心与惆怅,于是道:“掌门,怎么了?”
向风叹口气道:“到嘴的鸭子飞了,太可惜了。”
景涛道:“昨晚大好时机,掌门怎么没把握住?”
向风看着景涛道:“是不是走漏了风声了?”
景涛道:“不会的,昨晚的事情,你我知道。”
向风怪道:“怪,那昨晚门外一定有人,说不定被人发觉了。”
景涛道:“被人看见了?”
向风道:“有人用石子砸门,应该是被人发觉了,你去查一查,一定给我找出那个人。”
景涛忽然道:“掌门,这金平自从那张孝霆回来后整日鬼鬼祟祟的,这两人本来要好,会不会是他?”
向风一想到可能是金平,心里莫名的怒火,虽没有证据,但是也可以借机敲打他一番,于是道:“你去将金平叫到后山剑亭。”
景涛道:“好,我这去。”
不一会,景涛带着金平来到剑亭,向风坐在亭子喝着茶,见金平到来,故作姿态的道:“金师弟一向辛苦,请坐。”
金平心里直打鼓,不知道这向风又捣什么鬼,不自然的道:“不敢与掌门对坐。”
后身的景涛道:“让你做你做,别那么多废话。”一把将金平按到石凳。
向风看着金平道:“你不要多想,虽然如今我是掌门,但是和你依然是同门师兄弟,平时有什么话千万别憋着。”
向风眼神犀利,面色虽和悦,但目光犹如钢针一般,金平被他看的浑身都不自在,低着头道:“不知掌门话何意?”
向风放下手的杯子,道:“刚刚不是说了嘛!叫你不要多想,我真没别的意思。”
金平也不傻,其实他已经听出向风话意思,是要告诉他,虽然表面还是同门师兄弟,但是自己是掌门,让他不要吃里扒外,不要站错了队伍。
至于这个队伍嘛!自然是指的张孝霆,至于其他的全都是虚的。
金平起身道:“金平身为华山弟子,为华山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金平的性格虽万事不争,在华山这么多年来的逆来顺受,与左右奉行,说话自然是滴水不漏。刚刚话意思也告诉向风,自己是华山弟子,不会刻意的去拉帮结派,更不会为别人去唯命是从。
向风嘴角闪过一丝冷笑道:“那好,不过做为掌门,还是劝你一句,做你应该做的事,不该看的别看,即使看到了也要当没看到,这也是一种智慧。”
金平道:“谢掌门教诲,金平谨记在心。”
向风摆摆手道:“那你去忙吧!”
金平躬身而退,待金平走远后,景涛前道:“那昨晚的事情是不是他搞的鬼?”
向风道:“是不是他不重要,重要的是看他识不识时务,算他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景涛摸着脑袋道:“什么意思?”
向风看着金平骂道:“你肩膀是猪脑袋呀?自己想!”说完起身而去,留下景涛一个人愣在原地,还是不知道向风说的是什么意思!
向风回到大殿,四位长老也在,程锦泉道:“对了,前几天大同府方向怎么回事?派弟子出去查探了没有?”
向风这才想起此事,想了想道:“我已经派景涛等几个弟子去查探了,据他们说没什么异样,一切都风平浪静,可能是地震。”
程锦泉和三位长老也不以为意,看着向风意味深长的道:“风儿,当着你三位师伯为师有几句话对你说。”
向风道:“师父请说。”
程锦泉道:“你如今是华山掌门了,一山之尊,为师和你几位师伯都老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凡事都冲在最前面了,以后你要担起这个担子,一切都要以华山为重,树立起你个人的威信与榜样,你可记清楚了。”
向风躬身道:“弟子谨记在心,一定不负众望。”
程锦泉点点头道:“闲暇之时将那璧阳剑法和凌云飞步一定要勤加练习,不可懒惰。”
向风道:“是,师父。”
程锦泉接着道:“再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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