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朱颜的恨意,马天泽也不在意,咧嘴一笑,打了个招呼:
“哟呵,阵势还不小,一夜时间,居然弄了这么多人前来,不知修罗小王子约我们前来,所为何事?”
朱颜一听,顿时勃然大怒。
原来他自昨晚离开天琼楼后,立刻吩咐手下,以后不许再提修罗小王子这个称号,谁敢再提,立即杀无赦。
至于什么原因,手下人都没敢问。但傻瓜也能想到,肯定是因为马天泽占他便宜,取笑他这个绰号的缘故。
不料此刻又听马天泽提了出来,朱颜当即恶狠狠的说道:“小子,你装什么糊涂?有胆儿杀我教师,没胆儿承认是吧?”
马天泽闻言,装作很气愤的样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家教师被暗算身亡的消息,我们也都听说了……”
“不错,他昨日晚间来找我试,斗了良久之后一个疏漏,最后我才侥幸得胜,而且教师也受了一点伤,但绝不致命。之后我们并没赶尽杀绝,任他自行离去。”
乌道长闻得此言,却是小小吃了一惊。
他没想到金丹巅峰修为的教师,竟然真的败在了这个年轻人手下。
这可是他纵横江湖数百年,都极少见到的事情。一时间,心里也不由得狐疑起来,随即下下,细细地打量了一下马天泽。
对乌道长的目光,马天泽直接选择无视,而是继续给朱颜叨逼叨:
“我说修罗小王子,你可不能把杀人这么大的罪名,按在我们身。大家熟归熟,你这样乱讲话,我一样可以告你毁谤的……”
“你告我什么?告我毁谤?哈哈……”朱颜直接被马天泽的话给气乐了,哈哈干笑两声,随即抬眼向天,满面冷傲开口:
“真是天大的笑话,你可知我爹是谁?你还告我?我告诉你,普天之下,没人能治得了我的罪,也没人敢,知道么?没人!”
“不会罢?”马天泽一脸坏笑,“你爹虽然混的不错,但毕竟不是皇吧?听你修罗小王子的口气,似乎皇也治不了你的罪,这话……可是有点诛心哦?”
噫?朱颜猛地一醒,想起老爹平日的敦敦教诲:“如今天下渐乱,将来有机会的话,可以出兵天下,甚至夺取天下都有可能。”
“但在出兵之前,绝对不能走漏半点口风,否则会麻烦不断,后患无穷。”
对于老爹,他还是有几分怕怕,于是急忙喝止:“住口!你话可不能乱说,我什么时候说过皇也治不了我的罪了?休要信口雌黄。”
“嘁,我信口雌黄?你看你取的这个名字吧,还朱颜,什么是朱颜?皇的容颜,才可以称为朱颜。你爹给你取这个名字,有不臣之心,当真是其心可诛哼哼。”
马天泽满面正气,正色说道。
朱颜气的哇哇大叫:“放屁放屁,你这纯粹是放屁!我爹对皇忠心耿耿,为朝廷办事不遗余力,皇向来是最信任我爹的,你懂什么?”
“扫噶,原来是这样啊。”马天泽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那你改个名字多好呢?改个名字,我相信你爹是忠臣嘿嘿。”
嗯嗯?改个名字?这主意似乎不错。朱颜这会儿的思绪,完全被马天泽带乱了,闻言挠了挠头,“改名?改什么名?”
“这……”马天泽皱眉沉思片刻,煞有介事开口:“猪……肛裂……咋样?”
“猪肛裂?猪肛裂……”朱颜念叨了几遍。
“对,是猪肛裂,寓意你做个有痣青年,肛裂男人,多好啊哈哈。”马天泽实在忍不住了,终于哈哈大笑起来。
“不是……”朱颜还欲再说,他的手下都看不下去了,走到他身边低低说道:“公子,此时不宜与他探讨这些,我们约他们前来,是为教师报仇的。”
朱颜又是猛醒,再度瞪向马天泽,恨声说道:“他妈的,你给我扯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现在说的是教师被害的事。”
“肛裂兄,教师之死,真的与我们无关,此事我们可以找人作证。”马天泽一本正经的说道。
“与你们无关?哼哼,我看……”
朱颜刚说两句,忽听乌道长阴测测一声长笑,面朝西面发声:“既然来了,别藏着掖着了,都过来吧。”
众人闻言齐齐看去,却是任瑶带着十余人跃了过来。
拙竹几人见状,心里皆默然自惭:“差距是差距,金丹修为和元婴修为相,果然差距太大,否则人家乌道长能发现任瑶他们,自己怎么发现不了呢?”
对于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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