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惶恐了。”马天泽收起笑容,拱手谦让。
慧仁将折扇递给他,“看来这柄折扇,确与施主有缘。老衲偶得之后,感知此扇应是不俗,那究竟若何,却推研不出,或许到了施主手里,能有所心得,亦是一桩美事。”
“多谢禅师。”马天泽接过折扇,细细打量。
他刚才随便打眼一看,只觉得扇子绿油油的,长约一尺二分,看不出是什么材质。此时在手把玩,登时首先感到一股清凉之意传来。
目光微凝,先看扇柄,确实是墨玉制成。
他不懂古玩玉器,也看不出年代,除了觉得好看,其他的也说不出个糖的枣的来。
只是,尽管说不出好坏,但他总感觉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亲近之感,好像似曾相识,犹如多年老友那般。
真是哉怪也。
展开扇面,再度端详,刚才慧仁张开扇子挡住他的一刀,他看的真真切切,当时他手便已有感知,绝对没捅破扇面,否则那一刀已经要了慧仁的命。
果然此刻细看扇面,别说破损了,灰蒙蒙的却是一点痕迹也无,也不知是何物制成。
翻过来再看,两面都一样,都是灰蒙蒙的,没有一点花纹图案,更没什么字画唔得。
至于扇骨,则与扇柄材质一样,皆是用墨玉制成,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异之处。
“有点古怪。”马天泽看了半天,也只得出这么一个结论,别的啥也没看出来。他思索之际,随手扇了几下,却蓦地感觉到一丝异样。
原来,在刹那之间,马天泽只觉这柄折扇仿佛与自身已然连为一体。不对,不是与自身,而是与自己的玄黄之气联系在了一起。
这种感觉很难描述,似乎只是气息相连,像原本两个不同的容器,但里面装的东西是一样的,经过一个媒介,两者连在了一起那样。
而这个媒介,是马天泽。
随着气息相连,折扇异变陡生。原来灰蒙蒙的扇面,瞬间变得洁白,而洁白的扇面之,更是出现了一副画。
“果然有古怪。”马天泽感觉到折扇的变化,同时又觉出这种变化对自身绝对无害,遂放下心来,仔细观看那副画。
此画呈现的是一株仙柏,古拙雄伟,栩栩如真。虽只有一株,但却汪洋恣意,气象万千,那一抹傲骨峥嵘之意,更是呼之欲出,清晰无。
作画之人很好的留了白,仙柏只占一半多一点的扇面,但却没有图章,不知出于何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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