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全摸底,也肯定知道个大概。
否则莫寒枫金丹修为,大壮三人来了,不成了没事找死玩儿?
当然世事无绝对,毕竟马天泽来到这里的时间尚短,所得出的结论,也肯定不全面。
但照他此时的判断,这个莫寒枫估摸着也是个世俗的高手,因此断定他最多不过是筑基修为。
马天泽思量过后,忽然又想,此事也未必尽然,崖松怎地派大壮三人来围剿欢喜道人?这不明显也是送死嘛?
看到马天泽似在思索,于老拳师笑问:“马少侠以为如何?”
“不如何,莫寒枫还金盆洗手?到底能不能洗干净,还真不取决于他本人哈哈。”
马天泽先回复于老拳师一句,又转头问道:“大壮,崖松怎么派你们来围剿欢喜道人?不知道对方修为派你们前来,这不是让你们送死吗?”
“谁说不是呢,这回差点让崖松给害死。得亏遇到了兄弟你,否则的话,我恐怕真交待在这里了。”
大壮也有些愤愤不平,“当时我们三人刚到这边,便收到了崖松的飞鸽传书,传书语焉不详,也没说欢喜老道是什么修为,只说是个淫贼,让我们前来围剿。”
马天泽见他义愤,出言宽慰道:“看欢喜老道的行事风格,倒跟这个什么莫寒枫很是相像,都是极少留下活口,想来崖松也不知欢喜老道的真实修为。”
这一点,马天泽还真没猜错,欢喜道人确实如他所想那般,几乎没留下过活口。
这次要不是他出手,恐怕大壮等人,包括于老拳师全家,都得被灭口。
只是此刻欢喜老道已身死道消,无法听他亲口验证罢了。
“那翻天刀闫怀恩又是什么人?”马天泽又问。
于老拳师刚才说的不少,闻言先端起茶杯喝了几口,润了润嗓子,这才开口:“这闫怀恩更是了不得。传闻此人乃家传武功,善使单刀,听说单论刀法而言,实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哎哎,我说于老拳师……”大壮插话问道:“你说话怎么不是传闻是据说啊?合着都是你听来的?还单刀炉火纯青,我兄弟这快刀浪子如何?”
“这个……”于老拳师尴尬一笑,“老朽数十年来少闯江湖,这些消息几乎都是南来北往的朋友所讲的。至于闫怀恩的刀法,我的确没见过,不过老朽相信,与马少侠相较,他差之远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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