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lut!Salut!(西班牙语:你好!)”老妇人面带微笑对景心琳招手致意,维娅在旁边翻译给她听。
景心琳微微愣了一下,轻声对维娅说:“我在国内准备的时候也看过一些简单西班牙语的书籍,‘你好’不是‘Hola’吗?”
维娅笑笑说:“‘Hola’是通用西班牙语的说法,相当于国的普通话,而东部地区靠近法国一带通常会带一些法语的习惯,所以有的时候打招呼也用‘Salut’。”
景心琳恍然大悟,也微笑着向老妇人招手说了句:“Salut!”
这样,通过维娅做翻译,景心琳和祖母简单聊了几句,诸如多大年纪、身体如何、在养老院过得算不算舒心之类的问候语,祖母也问了景心琳和维娅的关系、来这里的目的、觉得这个城市如何等等,景心琳一一作答,对于此行目的自然以旅行和探望朋友来作托词。
待与老人寒暄过后,老人对维娅板起脸来,像是责备似的一口气说了一大通。维娅似乎也有点不服气的样子,回了几句嘴。在此期间景心琳愣愣地听着她们如同吵架般一言一语,感觉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其一些发音很像人的名字,景心琳倒是注意起来,如维卡莱娅、图里奥,还有个叫什么索里多的,由于发音很快,景心琳也没有听得更清楚。
之后她们又平缓下来,维娅轻轻抚摸着老人的手,温柔地又说了些话。老人语气也不像刚才那么急切了,一只手抚了抚维娅的脸颊,边笑边说。
此时的维娅,似乎发现了景心琳在旁边略显尴尬的表情,有点不好意思地对她说:“抱歉,光顾和祖母说话了,慢待了景老师。”言必,她向祖母指指景心琳,意思是别把客人晾在旁边,这样不太礼貌。祖母没说什么,对维娅招招手,又冲景心琳笑了笑,于是维娅便带景心琳走出了房间。
“难怪你只想一个人来呢,我在这里真是有些多余。”景心琳对维娅说。
“其实我祖母很高兴你随我来看她的,她已经很久没见到我带朋友过来了,知道我在国交了不少新朋友,她也很开心呢。”
“那刚才你们之间好像有些不愉快吧?说话的语气都很生硬,是不是闹了什么矛盾?”
维娅略微沉默了一下,“也不算是矛盾吧,是有一些陈年旧事不小心提起来,让她有一些不舒服。”
“是有关你父母的事吗?”景心琳刚问出这话,立刻有些后悔了。
维娅笑着说:“别提那些了。我去找神甫问问关于祖母生活费用方面的事情,你在教堂里等我吧。”
景心琳见她也是有意回避,于是知趣不再追问。
还没等维娅去找,神甫急匆匆地来到两人面前,对维娅说了一大堆话,情绪颇为紧张。维娅刚开始显出很兴奋的模样,但听完却皱起眉头,与神甫攀谈了几句后,神甫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怎么?出什么事了吗?”景心琳问。
“是件喜事,我有一个这里的好朋友两天后要结婚,在这座教堂里。”
“那的确是喜事啊,可你为什么似乎又有点不太高兴的样子?”
维娅叹了口气,“唉,本来是件喜事,却又相当麻烦。在这座教堂办婚礼朋友已经与神甫说好了,但她的未婚夫是个清教徒。你可能不知道,清教徒奉行‘人人皆祭祀’,很抵制神甫这类人。但这座教堂又是个天主教教堂,神甫是不可能允许在没有帝使者作为证婚人的情况下举行婚礼的。”
“那索性换一座清教教堂来办呗。”
“我们这儿哪里有清教教堂,清教是源于英国天主教的改革派,找符合她未婚夫要求的教堂只能去英国,她可不愿意再远涉重洋了。”
景心琳听她这么说,也颇感为难,“那确实是不太好办。”
“我刚刚倒是想到一个办法,”维娅说,“既然她未婚夫信奉‘人人皆祭祀’,那么让这里养老院的老人们都为他们做证婚人,神甫也参与其,这样既符合了清教徒‘人人皆祭祀’的要求,又不破坏神甫作为主代言人的身份。”
“这样真的可以?在宗教规矩不会触到什么禁忌吗?”景心琳问道。
“所以我让神甫去教会与她未婚夫两边询问一下这个方案是否可行,同时也看看老人们的态度。”
等了好一阵,神甫回到教堂里,告诉维娅这个方案基本可行,教会和男方都同意,只是老人们有的身体不便,有的对清教徒不认同,所以答应参加婚礼的只有八个老人。可男方要求证婚人至少在十五个人以才行,现在加神甫也不够十个。
维娅又一次遇到了难题,正在她一筹莫展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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