鹭齐这人虽说对复杂案子脑子经常转不过来,但对于鹋迁的委派从来不含糊,指派任务兢兢业业去办好。 不过拜访长人族联邦驻云塔城的外事官这种外交任务并非他的擅长,也不是他的权限范围。他只能先去民事安全总局对外办事处协调联邦政-府外务部,然后再去联络长人族驻云塔城外事机构。这样的一套程序按正常流程下来,少说也要用掉整个冬月时间,鹋迁一定等不及。
于是他发动他在云塔城主级几个区里所有的关系,找到五区外务部与长人族外事机构的wài wéi联络员,是他一个要好哥们女朋友的婶母。
婶母是个孟翔族与问天族的混血,在长人族驻云塔城外事机构里很吃得开,和长人族联邦外事官陵腾多少也有些交情。鹭齐顺着这层关系,当下足了功夫,终于说动了陵腾可以与自己的司见一面。
另一边,自从鹋迁发现了之前疏忽的细节,萌生了一个念头——如果这件案子同时牵扯到了噬族和长人族两个部族联邦,那么凶手的杀人动机绝不会只是牵涉到那个神秘势力仅仅对鸟族构想工程感兴趣,毕竟工程已经停滞了将近十年。换个角度来想,鸟族构想工程在当年谧洛山之战后,议会解除了鹄咸的职位,第二次无限期终止了构想工程项目,却从没宣布这个决定的真正原因是什么。而恰恰鹄咸是如今这几起案子的焦点人物,这意味着什么?或许也意味着他对当年议会决议的原因是个知情人呢?
所以,他一方面让鹭齐帮他约谈长人族联邦外事官,另一方面自己则以私人身份去秘密拜访鹄咸,问一问当年事情的来龙去脉。
因为他在民事安全局的便利条件,很容易找到鹄咸的住处。鹄咸住在次级六区的简易公寓,他矜寡一人,生活虽然不是大富大贵,却也逍遥自在。
鹋迁是以民事局居民事务调查员的身份敲开了鹄咸家的门。鹄咸很是热情,盛情接待了鹋迁。
简单说了几句官方辞令后,鹋迁话锋一转,提到了最近云塔城发生的若干起恶性入室凶杀案,而且重点强调被害者的身份都是曾经构想聚合工程委员会成员,想试探一下鹄咸的反应。
出乎他的意料,鹄咸似乎对此无动于衷。这位将近六十岁的老人说话慢条斯理,好像根本不关心什么入室凶杀案,构想聚合工程委员会的事情他更是没有任何兴趣谈起。这让鹋迁颇感为难。
此时,鹋迁灵机一动,对鹄咸问道:“老人家,您有子女没有?”
“哦,有一个儿子,叫鹄宇。”
“他不和您住在一起吗?”
“他啊,在jūn shì wěi yuán huì里的一个什么局当军官,很少来看我。”
“那最近他有没有来您这里的计划?”
“最近啊……最近他一直在联邦wài wéi考察呢,说是要做什么联邦边界勘察的任务,一时半会回不来。”
“哦,那我放心了。您不知道,那个凶手每次都是装作被害人家人的模样行凶,要是这里只有您一个人住,其实反倒是很安全。”
“嗨,我这么个没用的糟老头,凶手杀我对他能有什么好处?他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我也不在乎。”
眼看谈话再次要陷入僵局,鹋迁赶忙又把话题拉了回来,“老人家,您儿子最近和您有没有联系?”
“联系倒是有,发来了几次私人构想联络信件,都在那里。”说着,指了指放在一旁角桌的小型构想质联络仪,“他在里面啰里啰嗦,说了不少难懂的话,反正我关心的是他健康不健康,没灾没祸的好。”
“冒昧问一下,我可以看看吗?”
鹄咸冲他一抬手,“没什么的,尽管去看。”
鹋迁过去打开构想质联络仪,找到鹄宇给他父亲发来的信件,打开来看,第一封便让他大吃一惊。
面署明日期是秋月二十七日,前面是给他父亲的一些问候和报平安的话,后面写下了经过第一站环界俱乐部前后的所遭所遇,包括在西莱市的bào zhà案、浅海海滩遇到袭击然后被俱乐部的人所救、认识俱乐部的老板悯雀以及作为兵站联络官的十岁女孩儿,还有队伍混入了一个会“易形术”的问天族内奸等等一系列令人惊诧的事情。
这让鹋迁越看越来劲,虽然里面写得很简略,甚至有的事情一笔带过,但他还是在其发现了一些感兴趣的细节,如里面特意说悯雀这个人也和他一样是知雀族人,还以相当敏锐的判断认定了混入鹄宇队伍的内奸;另外,那个内奸使用的“易形术”的特征,很像这几起案件,尤其是鸠蕾所描述看到自己行凶的情形,而且这个内奸的“易形术”技能水平相当高超。
这不禁让鹋迁更加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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