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德强还说:“这些老革命大部分都住在北京,利用好了可以得到许多政策,利用不好一句话就能让你下台,邬友福正是攀上了一位老革命,才稳坐县委书记的宝座。而攀上老革命一个最好的手段就是把自己一个小情人,送到老革命家里当保姆,后来成为这个老革命的干女儿。这个老革命一个显著特点就是“爱打招呼”,给各个部门打招呼,包括锦安市委,所以,翟炳德有时也无可奈何。”
彭长宜听了只是笑笑,对于三源的一切,他还没有任何发言权。
“以前来过三源县委吗?”邬友福问。
彭长宜说:“没有,这是第一次。”
邬友福说道:“三源是贫困县,在各方面都比不上亢州。”
彭长宜笑笑,有些不知怎么回答。
“但是,贫困县有贫困县的好处,你知道吗?当年我和翟书记是拼了老命争得的这个贫困县的指标的,你干一段就有体会了,在亢州,要是盖这样一座大楼,没有几千万拿不下来,可是我盖,却不需要,不瞒你说,这大部分是外援。呵呵。”
邬友福很自豪地说道。
“以后多向邬书记学习,希望邬书记多多指导。”彭长宜谦虚地说道。
“精诚配合吧。”他扭头看着齐祥说道:“彭县长的办公室收拾好了吗?”
齐祥看看彭长宜,又看看邬书记,说道:“我们刚从山上下来,还没去政府那边,彭县长就到您这里来了。”
邬书记笑了一下,站起来说道:“先领彭县长过去看看,按照彭县长的要求装修,然后你再去给彭县长安排住的地方。再穷咱们这个庙不能穷,这是我的一贯原则,你要是连自己的庙都搞不好,谈何搞好三源县这个大庙,更谈不上富民强县了。即便有客商对你这个地方感兴趣,一看你庙寒酸,也就怀疑你干事的能力了,所以,一定要把办公环境搞好。”
彭长宜也站了起来,说道:“您说得有道理。”
邬友福从大班桌后面走了出来,说道:“就这样吧,我还得去应付那几个老革命。对了,你这手不要紧吧?再去医院全面检查一下,别感染了。趁着装修办公室的机会,你先回趟家吧,把那边的手续交接一下,休息两天再回来,等你回来后,咱们再商量善后事情。”
彭长宜说:“好的,谢谢邬书记,那我今天就回去。”
“好。”邬友福跟着彭长宜走了出来,他向彭长宜挥挥手后,又拐进了会议室,继续那里的接待工作。
从市委办公大楼出来后,齐祥指着旁边的一个小门说道:“那边就是政府办公大楼,平时两边的人来往都走这个小门。”
彭长宜顺着齐祥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市委办公大楼的西侧,还有一栋一模一样的大楼,两座大楼中间,是一堵高墙,墙的中间,有一个小门洞,便于两边的人来往。
徐德强那晚跟彭长宜说,他从来都不走这个小门洞,每次他要是到市委这边来,就走正门。哪怕多走几分钟。彭长宜忽然就想,周林当年是走正门还是走这个小门洞?
彭长宜不知道自己以后会不会走这个小门洞,但是今天,他不会走,他要坐着车。
于是,年轻的三源县的县长彭长宜,坐上老顾开的车,和齐祥一起出了市委大门,进了三源政府办公楼的大门。
下了车,彭长宜抬头看了一眼这个六层大楼,又看了跟它并排着的东侧的市委大楼,不由的长长出了一口气,自己的县长生涯将从这里开始。
他跟着齐祥,走进了大楼,马上就有两三个人迎了出来,跟彭长宜打着招呼,让彭长宜有了一点亲切感。
齐祥跟其中一个人说道:“小庞,拿钥匙,把县长办公室打开。”
等彭长宜走进县长办公室的时候,里面的一切还基本都是徐德强在时的样子,彭长宜问道:“遗物清理了吗?”
小庞说道:“前两天徐县长的家属来着,把他的东西都取走了。”
彭长宜发现,县长屋里的摆设明显比书记的屋里就差了一个大档次,他坐在老板椅上,发现这个老板椅已经塌陷了,而且转动不灵活,大班台倒是跟书记的一样,墙上没有那么多的装饰,对面的墙上只有一副大字:无欲则刚,落款是徐德强。
显然这是徐德强亲笔所书。
也可能彭长宜受了樊文良、王家栋和江帆的影响,他不喜欢这种直抒胸臆的书法作品,就站了起来,走进里面的单间,里面就是一间宿舍,转了一圈他没说话。
齐祥就说道:“县长,要不这样吧,你还是到三楼办公吧,三楼也有一个跟这个一样的房子,现在是会议室。
要说彭长宜一点都不别扭是不可能的,但又不好说什么,如果这点事让曹南或者龚卫先办,兴许背着领导早就悄悄调换好了,但是你一征求领导的意见,作为领导本人来说就不好调换了。
当年在北城,朱国庆就没让他在张良那屋办公,就是跟党办调换了。
他想了想说道:“不用了,把这屋见见新就行了,因为我不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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