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栋白了范卫东一眼,不屑地说道:“明明是你自己失职,还怪别人钻空子。”
“我怎么失职了?”范卫东这才认真起来。
“我问你,谁给一把推荐的秘书,本身就是勉强往上拱还找旁的理由。”他说完往后看了看,毕竟有些话属于他跟范卫东之间才能说的,是为了互相攻击对方,如果别人听到就不好了。
江帆早就回办公室了,小赵也早已随樊书记走在前头,只有彭长宜在后面跟着,王家栋这才放心大胆地继续跟这个矬胖子斗嘴:“你呀,不称职,还大内总管呐,徒有虚名!书记夫人不在家,早饭、午饭、晚饭都没地方吃,办公室二十多个人干什么吃的,我只是做了你应该做的事,你不感谢我反过来还指责我,丢人。”
范卫东听他这么说也有些紧张,他往上推了推眼镜,说道:“他没事的时候都是在小食堂吃的,谁知道他今天老早就出去了,你是逮到机会就算计我,给我眼里插柴!”
王家栋成心气他,就说道:“往你眼里插柴的事我肯定没少做,我也不是做不出来的那一位,不过这次我可是在给你擦屁股,别不知好歹!”
“这么多年你总算说句实在话。”
“我还敢说呢,你不是连说都不敢说,只会在背后搞小动作吗?”王家栋故意装的理直气壮。
范卫东这会可没心情跟他斗嘴,他要去樊书记那里,就轻轻凑到王家栋的耳边说道:“休与小人喝!”
这句话曾经是三源县的组织部长在锦安组织工作会议上说给王家栋听的,范卫东不知从哪儿听到了这个故事,没人的时候经常拿这句话打击他。
当时王家栋制止了彭长宜跟这个人去理论,但说真的他很在意这句话,在心里把这个人不知诅咒了多少次。
眼下听范卫东又这样说,就很正色的说道:“范主任,你当着我的部下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小心我告你侮辱人格罪!”
范卫东回头看了一眼彭长宜,小声说道:“多好的部下都会被你带坏了,他现在跟你一个德性。”
“是吗,长宜——”王家栋站住了,转头叫道。
彭长宜亦步亦趋的跟在他们身后,和他们保持着一段距离,知道他们到一起就掐,恨不得连遮羞布都不给对方留下,有些话他不能听。这会听到部长叫他,他紧走了两步跟上来。
范卫东一看,拉着王家栋就紧往前走,说道:“你这老家伙真阴,咱俩说的话怎么让他们听见,你是不是想让组织部所有的伙计都骂我才甘心啊?”
“哈哈。”王家栋笑了,说道:“你也有怕的时候啊?”
毕竟两位都是市委领导,私下怎么掐都可以,但是在小伙计们面前他们还是要道貌岸然一些。
范卫东回头看了看彭长宜,彭长宜装作什么都没听见,还故意往旁边的办公室里张望。
王家栋说:“说正经的,你那个小赵不行,愣头愣脑榆木疙瘩一个。”
范卫东说:“你说小赵是榆木疙瘩,我告诉他去,让他恨你一辈子。”
王家栋也急了,他说道:“你要是扩大战火,我可跟你不客气。”
范卫东扭头看着王家栋,一脸的轻蔑,说道:“王家栋,你也有怕的时候?哈哈。”说着,就径直向樊书记办公室走去。
王家栋冲着他的背影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什么人啊?”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彭长宜没有很快跟上来,他知道两只公鸡互相靠近的时候,绝不是为了拥抱。
王家栋和范卫东无论是在暗地还是在明处,就像两只好斗的公鸡那样,斗了将近二十年。但他们又特别注重在彼此属下面前的风度,说他们好面子也好,虚伪也好,反正很少有下属看到他们俩争的面红耳赤,因为他们俩都知道,今天这些下属,明天就有可能是亢州的栋梁。
纵观亢州政坛,最实惠的还得说王家栋和范卫东。
他们已经完全本地化了,他们亲属的亲属都在亢州扎根了,他们在这里经营了三十多年,各自编织的关系盘根错节。他们都有自己的势力范围,又都不忘把目光盯在对方的地盘上,他们水平、能力相当,势力相当,你弱必然他就强,他强必然你就弱。
人往往都是这样,一旦形成对抗关系,便会在思想、行动甚至所有阵营里的人都贴上了标签,并且很难逆转,除非你高到他无法企及的高度,或者低到根本威胁不到他的低度,不然很难改变。
何况,王家栋和范卫东还有很深的政治宿怨,是从那个年代走出来的人共同的烙印。
丁一这几天没心思准备参展的新作,她全部精力都在小狗一一身上。
自从小狗到来后,丁一的业余时间都被它消耗掉了。一天早晚两次遛狗,每天还要给它洗澡,下班后她就躲在宿舍里忙碌。
不过她的日子过的很充实,她听了王圆的建议,有的时候就拉着小狗到楼顶上溜达。楼顶很干净,她就在那里训练小狗,让小狗复习所有的课目,强化和巩固哥哥的训练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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