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炳德相信江帆说这话是发自肺腑,就说道:“你们俩以后还要继续合作,共同做好各项工作,别让我失望。”
江帆说:“我会的,孟客也会的。”
翟炳德想了一下突然说道:“春节回北京着吗?”
江帆说道:“初二回去着。”
“你老岳父身体怎么样?”
“还行,现在基本适应了退下来的生活。”
“你岳母是个本分善良的人啊!她对妞妞的事一直无法释怀。”
江帆愣住了,半天才说:“翟书记,您认识他们?”
“哈哈,岂止认识,那是我曾经的老领导啊。”
江帆彻底懵了。
翟炳德说:“我刚参军的时候,你岳父是我们团长,按说一个新兵蛋子怎么会和团长扯上关系呢?可就是这么巧,有一次团长到我们连队视察,我那时个子小,站在前排,在毒太阳的晒烤下,我们依然保持着端正的军姿,团长不时的向我们挥手,说道:同志们好!我们大声说道:首长好!他又说:同志们辛苦了!我们也大声说:首长辛苦!他来到我们面前,发表了一通讲话后,最后和前排的战士挨个握手,到了我跟前,他没和我握手,居然拍着我的肩膀说道,这小鬼,真可爱。”
“我听后啪的一个敬礼,一本正经的大声说道:首长可爱!他听后愣了几秒钟,随后哈哈大笑,笑完后,就和我旁边的战士握手,我急了,又大声说道:报告首长,你没跟我握手!我身后就有人提醒我,哪知他没有生气,还哈哈笑着又走了回来,重新跟我握手,还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就报告给首长说,新兵一营二排三班翟炳德!他又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肯定又想说我真可爱,但是怕我再回复他首长可爱,就笑笑走开了。新兵训练结束后不久,我就被调到了他的身边,当了首长一名通讯员。后来想想,用现在时髦的话说,我那次是成功的推销了自己一回。”
江帆的心有些乱,说道:“您怎么刚告诉我?怎么之前我一点都不知道。”
“一年前就想告诉你,你岳父不让,他说你有自己的志向,嘱咐我能帮什么忙就帮什么忙,所以,我就去省委组织部,在多个挂职锻炼的名单中找到你,就把你要来,放在了离北京最近的亢州了。”
翟炳德说完,偷眼打量着江帆,他知道这话对江帆起到了触动,就接着说道:“如果说是栽培的话,你、我都是你岳父栽培的结果。”
悲哀,仍然没有逃出岳父的手心!
江帆把该拜的领导拜了一遍后,从锦安市常委楼里出来的时候,林岩发现市长脸色有些不对,没有变点的轻松和欣喜,表情严肃,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林岩很纳闷,来的路上他还踌躇满志神采奕奕的样子,怎么出来后就变了一个人?甚至在回去的路上都是一言不发。
林岩断定江帆肯定有事,是不是遭到了翟书记的批评?翟书记没有理由批评他啊?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和孟客有关?
任林岩怎么绞尽脑计、挖空心思也想不出锦安市委批评江帆的理由和依据,但是市长进去和出来的确像换了一个人。
江帆刚走,锦安市委副书记谢长友就进来了,翟炳德说:“江帆去你那里了吗?”
谢长友说:“刚走。”
“你说这亢州出现副市长和市长争选票这事,怎么处理呀?”
谢长友一时没明白书记的意思,半天才说:“我估计是被人利用了,亢州表面铁板一块,其实未必。”
“哦,说说看。”翟炳德坐了下来,看着谢长友。
“目前还没有明显迹象,但是两次选举足以说明这个问题,这不过樊文良控制得当,一些不利因素没有真正暴露出来。”
“依你看,这次事故谁是幕后操手?”
谢长友没有立刻回答,他是管组织的副书记,尽管几年来他和一把手配合的不错,但是涉及到亢州的问题,他还是比较慎重的。
“但说无妨。”翟炳德伸了一下手,示意他尽管说。
“我感觉是张怀。”谢长友说道。
“哦?”
“您想,无论是樊文良还是王家栋,这一年来江帆和他们配合的不错,他们没有理由不支持他。再有,如果江帆落选,明显的他们不但不会受益,有可能还会被问责,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张怀了。因为周林落选后,江帆顶了上来,那么如果这次江帆落选后,按这个逻辑推理,张怀就有可能也顶上来,在头选举前,他上来的次数比较多,所以我分析和张还的可能性极大。”
“但是,他完全可以让代表们直接推举他呀,为什么把孟客推出来?而且孟客被推出来后,最后得票并不高?”翟炳德说。
“是啊,这也是让人想不通的地方,兴许只有樊文良本人才知道这背后究竟发生了什么?”谢长友无奈的笑笑。
“诡异!”翟炳德想了半天,才说出这两个字。
“您准备怎么安排孟客?”谢长友问道。
“没想好。”翟炳德实事求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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