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费金林又提出了第二个问题。进本站。
“大家都知道,引水入阴工程不单单牵涉到我们夏州市,在工程沿线,还有将近一半的地方归响水县管辖。这带来了一个很具体的难题,是关于这笔资金的出处问题。说实话,这笔钱是全部由我们夏州市来出,我们的财政也承担得起,可如果我们把这笔钱全部拿出来,财政又没办法报账,弄的不好,将会有可能被视为经济犯罪。这笔钱,最安全的出处,是由面来划拨。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夏州市市委市zhèng fǔ只好把刘三石同志请了出来,由他具体负责这个工程的项目审批和款项申请。刘三石同志,你把具体情况跟大家讲一下吧。”
刘三石说:“跟各位领导说句实话,一开始费shū jì让我接手这项工作的时候,我心里是有抵触的。没错,我是从省财政厅拿回来了一百八十万,但那是因为我在大滩沟村驻队,大滩沟村也确实很迫切的要有这样的一条路。我做这件事是我工作职责范围内的事,我觉得自己责无旁贷。引水入阴工程跟我有毛关系?我一个小小的办事员,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我要是把手伸的太长了,没准还会有人会觉得我是别有用心呢!我何必呢?”
要搁是在以往,刘三石这么说,大家一准会觉得他浑身都是那种流里流气的坏毛病,可现在大家不这么看了,反倒觉得刘三石这个人是真性情。
刘三石接着说:“可到引水入阴工程沿线看了以后,我不这么想了,那里的人,像是我自己的爹娘,像是我的兄弟姐妹,他们被严重缺水的困境熬煎着,我心里难受啊!”
说到这儿,刘三石的眼圈红了,好多人的眼圈也都红了。
刘三石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说道:“这次到省城,我先去了水利厅,我得把这个项目给审批下来。另外我还有一个想法,想把水利厅给感动了,让水利厅替我们出头,把这笔钱申请下来。后来我才知道,我这个想法太幼稚了,不是一般的幼稚。在水利厅待了一星期,人家班我来,人家下班我跟着走,像小学生学一样。结果呢,连一个正经管事的都没见着。我急眼了,在一个午,把水利厅的蔡新得厅长堵在了家门口,并强迫他把我带去的材料看完。”
下面爆发出一片惊呼,大家都在担心,刘三石的方法如此简单粗暴,人家蔡厅长能买他的账吗?
刘三石却笑了:“没想到我这一招还挺管用,蔡厅长看了我的报告,哭了,哭的稀里哗啦的,拉着我的手对我好一通感谢,说是我的行为,让他避免了进一步犯错误的机会。而且立马拍了板,同意做这个工程。还拽着我的手跑到了省zhèng fǔ,当场让马省长把计划给批了。”
说到这儿,刘三石的目光突然间黯淡了下来,一脸沮丧地说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份报告到了省财政厅,却被卡在那儿了。”
费金林站了起来,说:“这件事还是由我来补充吧,两个小时之前,我接到了省财政厅闻处长打来的电话,他代表省财政厅表达了他们的想法。这笔资金,毕竟有八千万呢,是个相当大的数目,我们只是派了一个办事员去接洽,确实太不负责任了。万一这笔资金出现了什么问题,省财政厅承担不起这个责任。所以,他们的意见是,让一个职位稍微高一点的人去跟他们对接。”
费金林这样说,好像是有点闪烁其词了,但他心里明白,在市委常委当,肯定会有人提出质疑的。他现在要做的,是耐心等待。
果然,邢子健率先提出了质疑:“费shū jì,听省财政厅的意思,是要咱们换人,这怎么可以呢?这件事,一直都是由刘三石在做,其他的人根本不了解具体情况,怎么接手呢?我觉得他们的想法有漏洞,担心是必要的,但这种途换马的做法,好像更不靠谱,更不负责任。”
费金林笑了笑说:“邢市长,你没有完全弄懂财政厅的意思,他们并没有说要把刘三石换下来,凭刘三石同志在财政厅的关系和人缘,省财政厅怎么可能会提出来要换掉他呢?财政厅担心的,只是这笔资金的责任担当问题。我觉得这种想法不无道理,换成是我们,也同样会有这种担心,毕竟是八千万呢,刘三石同志现在的职位和级别,也的确是担当不起这么大的责任。”
邢子健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说,财政厅并不是担心刘三石这个人,而是介意他现在的职位,是这个意思吗?”
费金林点了点头,说:“应该是这样的。”
邢子健笑了一下,然后挠了挠头说:“要是这样的话,那我们还真的要认真考虑一下刘三石的职位问题。”
姜易民再也忍不住了,呼地一下站了起来,黑着脸大声说道:“你们别在这儿一唱一和的演戏了,我干脆明说了吧,省财政厅的真正用心,是拿着这八千万作为要挟,逼迫我们夏州市市委升刘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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