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纸差不多是一个意思。”
“那正好，”尚燕清狡黠地笑了一下，指了指放在办公桌侧边的垃圾篓，“刚才我筛选客户的时候，把几个很有钱的客户报来的材料扔垃圾篓里了，你要是感兴趣，捡几份拿回去擦屁股用吧。”
尚燕清的目光一直盯着放在不远处的垃圾篓，让袁邱冒了傻气迷了心窍，他居然弯下了腰，吭哧吭哧的在垃圾篓里扒拉了起来。
也是该着，袁邱的手刚伸进垃圾篓里，感觉有粘乎乎的东西沾在了手。刚开始他还以为是嚼过的口香糖呢，后来又感觉不对劲。
口香糖，应该是那种很黏糊的感觉，沾在手的玩意虽然也黏糊，却没有那么黏手。
靠！
不会是皮套子里流出来的那种东西吧？
袁邱翻着眼看了看尚燕清，心里面骂着很下流的话。
猛地往外一拽，一张半折着的A4纸被带了出来。
袁邱使劲地甩手，那张纸却像膏药一样，始终粘在他的手，怎么甩都甩不下来。
看着袁邱那副狼狈样，尚燕清又笑了：“看起来这张擦屁股纸还真跟你有缘分，说不定，这个人家里的擦屁股纸，你们家还多呢！”
袁邱恶狠狠的瞪了尚燕清一眼，用左手把那张纸揭了下来，这时候他才看清楚，粘在右手指的，居然是一块指甲盖大小的浓痰。
太恶心了！
袁邱咧着嘴将右手的指使劲的在纸蹭啊蹭。
那张纸看去挺白净的，可手指面却越蹭越黑。袁邱这才想起来，纸是从垃圾篓里拿出来的，面不知道沾了多少灰尘呢。
袁邱只好把这张纸的另一面展开，继续蹭手指的脏东西。无意，他看到了申请栏里一个非常熟悉的名字——胡建华。
“mǎ lè戈壁！你凭什么把我二姨夫扔垃圾篓里？还差一点把我手的脏东西蹭我二姨夫脸。”
袁邱怒气冲冲的冲尚燕清大吼了一声。
尚燕清呆愣愣的看着袁邱，心里头一阵犯迷糊：“没有啊！我啥时候把你二姨夫扔垃圾篓里了？”
袁邱很激愤，瞪圆了眼睛，手指使劲的在胡建华的名字面戳着：“这不是我二姨夫是谁？”
尚燕清这才弄明白，袁邱的意思，是把他二姨夫交来的申请表扔垃圾篓里了，不是他二姨夫。
“你当心点，别把你二姨夫给戳烂了。”尚燕清奚落了袁邱一句，然后又轻描淡写地说道，“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凡是被淘汰的客户，资料都在垃圾篓里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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