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半死不活躺在其中,不时在满手黄绿的汁液里耸动一二。
“呕……”天可怜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元宝独怕似糖宝这等蠕动肥硕的玩意儿。
那纯真无邪的笑容瞬间在林和安内心镀上了一层浓烈的黑雾。自此,林家的鸡飞狗跳,人仰马翻,已初显端倪。
温婉是在日落时分醒过来的,彼时她正躺在宽敞舒适的马车里,而捧着书本的林渊正坐在她身旁一路无语。
过得一会儿,待他发觉她睁了眼给她喂得两口温水后,她才抬头红着眼道:“你不怪我?”
林渊将那书页又翻过一张,才淡道:“怪你作甚?”
“怪我自作主张,不肯给你去信,恐会弄巧成拙给整个林家拖进去。”
“会吗?”林渊低头瞧她惨白的脸片刻:“你不是什么事都算得清清楚楚,就算我没赶回来,你不也能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好法子拒了天家的这门婚事。”
温婉却从他口里听出了薄怒,不敢再开口,只得咬着唇可怜兮兮瞧他。
她也不知道,墨云留下可解百毒的解毒丸会有损伤身体的副作用啊!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林渊长吁了一口气,紧了紧被她握住的手。
温婉以为他还要再说什么,但等了许久也没等来他话。这当口,她实在不知如何辩解才好,只得伸出双手抱住了他腰,将头枕在了他腿间轻声问:“咱们去哪儿啊?”
林渊索性放了书,好整以暇道:“不知,大江南北走到哪便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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