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喝光一滴别剩下啊!”温婉撑着脑袋殷勤看着自个儿青葱一般俊俏大儿,眨巴的大眼视线灼灼。
阿羡苦着脸在探照灯般的数道目光下干掉了一海碗甜粥,又啃完了据说谁吃谁牛逼的两个及第桃。
再接过弯弯坏笑着端给他的及第汤时,阿羡已经撑得直打跌,然而他的内心是麻木的,甚至还有点破罐子破摔。
等他带着左手提考篮,右手提大包袱,脖子上挂布袋的长随赶到考场时,嘴里那一个接一个带着葱香味儿的嗝差点没将守在门边检查考生行李的考差熏晕。
“呕……进去进去……家丁止步……”考差捂着鼻子,不耐烦摆手。
“多谢……嗝……大人”拱手的空挡,肩上猝不及防被重重一拍,阿羡回头,是两个俊秀斯文的少年。
“治打嗝。”腼腆寡言的那个淡淡盯着他吐出三个字。
阿羡一愣,不放脖颈被另一个满脸是笑的小子勾住:“他是说他重重拍你一记可治你的打嗝,话说你小子是真没认出来我们哥俩?”
这春闱一共三场,一场三天,他们哥俩可是老实不客气准备去林家打秋风的。
阿羡扬起大大的笑,将鼓鼓囊囊的大包袱往上提了提才欣喜道:“如何能认不出来?考完这场去我家吃猪脑花去!”
沈宣白了脸,猪脑花,黏黏腻腻的口感吃过一次绝不想吃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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