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更甚,官眷们自得其乐的气氛更浓,偏这时有宫侍焦急走向杭氏,躬身一福后凑到杭氏耳边轻声低语,深情慌张。
“什么!你们是怎么办事的?”杭氏大怒,手中茶盏重重搁在桌上。
太监如丧考妣,慌忙跪地求饶,一众官眷面面相觑,云里雾里。
温婉则拉着下巴看着窗外光秃秃的树叉,鬼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你们稍作,陛下着了风寒,哀家去瞧瞧。”虽未祭过大典,杭氏自称哀家却很顺口。
众官眷笑眯眯看着杭氏走远,温婉突然站起,瞧着杭氏远去的身影着急万分:“小皇子身子抱恙也不知严不严重,咱们干坐着也于事无补,不如跟过去瞧瞧吧?”
今时不同往日,以前众官眷或许不把温婉放在眼里更不会逾矩,可现在她们却犹豫了。
皇后娘娘,不,很快就是太后娘娘的杭氏对温氏的看重已经昭然若揭,不然以她夫君那芝麻绿豆大的官儿她连坐偏殿的资格都没,更别提与她们平起平坐了。
而且,太后娘娘似乎特意给身怀六甲的温氏备了茶水和点心?大红人说的话她们不听似乎不太好吧?毕竟,栽在这位手上的官眷也不止一两个了。
“那便去瞧瞧吧!”年近五十的右丞相夫人发了话。
温婉理了理柔软厚实的外袍笑得颠倒众生:“各位姐姐真是通情达理,事不宜迟,那咱们出发,冲!”
靠,撞柱子上了,忒没面子:“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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