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个不小心隔墙有耳被听去?”
还没等男子回答,梅仁就急着下定论道:“他们也太不近人情了,在家里关起门随便骂骂,发泄下情绪,他们就要把人五马分尸,真是惨无人道!”
男子摇头道:“我才不会关起门来骂,这么窝囊!”
梅仁挑起一边的眉看着男子,问道:“不是在家,那就是骂街?岂不是满大街都是目击证人?这骂得的确高调了点,不过顶多就是个斩立决,也不至于五马分尸吧?”
男子摇摇头:“不!骂街老子都不知骂了多少回,可屁事没有,我还以为那老妖婆没听到,就索性在早朝上,当着那老妖婆的面骂个痛快!”
梅仁张大嘴一脸惊诧地看着男子,愣了半晌,方才道:“早……朝?当着圣后骂她祖宗十八代?”
男子点点头,颇为自豪道:“是啊!你是没看到,当时她那张老脸都被气绿愣,真是笑死个人哟!”说着,男子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梅仁小声嘀咕道:“瞧你这鲁莽劲,还真该!”
男子止住笑声,鼓着眼睛瞧着梅仁:“你说什么?”
梅仁竖起大拇指,反讽道:“我说,好样的!”
梅仁瞥见老头正津津有味地他们他们交谈,他便顺口问道:“喂倒酒的老头,那你又是犯了什么事?”
老头微微一笑:“老夫也没犯多大的事,就是文采一流,写了一篇足以留名千古的好文章。”
有了前车之鉴,梅仁不敢再轻易下判断,而是问道:“好文章,是吗?那你念来听听。”
“好呀!”老头摸了摸八字须,边踱步,边吟诵道:“伪临朝武氏者,性非和顺,地实寒微。昔充太宗下陈,曾以更衣入侍。洎乎晚节,秽乱chūn gōng。潜隐先帝之私,阴图后房之嬖。入门见嫉,蛾眉不肯让人。掩袖工谗,狐媚偏能惑主。”
梅仁虽不知其意,可见老头念得抑扬顿挫,也听得津津有味。正在老头念得开怀时,牢差突然走上前,用佩刀往木挡上敲了敲,喝道:“闭嘴!不许念了!”
见状,梅仁极为不解道:“为什么啊?他念得挺好的啊!”
牢差解释道:“这可不是什么好文章,梅将军再听下去,可是会……”说着,牢差用手指抹过脖子,做个了掉脑袋的动作。
梅仁吓得一惊,连连摆摆手道:“我什么都没听到!什么也不清楚!”
待撇清关系,梅仁慌忙夹着尾巴逃到牢房中,见袁一竟倚着墙角,耷拉着脑袋又睡了过去。
梅仁满脸无奈,正要摇醒他,却听到隔壁牢房的老头问道:“喂!娘将军!我们这也没几天活头了,你倒是给个准话,你家嫂子和那小白脸究竟能不能凑成一对?好让我们也死得安心啊!”
梅仁扭过头看着老头,翻了个大白眼:“你好歹也在国子监倒酒,耳濡目染肚子里怎么着也该装了些墨水!梅和梁差那么多,都能念错,真是有辱斯文!”
老头笑道:“此娘非彼梁,你怎么喜欢就怎么来吧!还是说回正题,你嫂子和那小白脸有没有发展到,牵着小手月下漫步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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