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微烫,他越发感到狼狈,他边笨拙挪动脚步,边急切希望着满脸的羞红能够快点散去。
正因如此,他将头压得很低,甚至连礼貌的谢谢也没对上官婉儿说,就一屁股坐到了位上。
正在他以为瞒天过海,感到松了口气时,却听到一旁的唤雨,大声取笑:“袁一啊,你这脸怎么
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自己认错媳妇,还好意思脸红啊!”
听到这话,袁一怄得差点吐血,这声调侃本该引来哄堂大笑效果。
可大家却出奇的安静,不由将目光转向上官婉儿,希望伶牙俐齿的她,能够从容化解这场尴尬。
可却意外是也满是尴尬地红了脸,极不自在地坐在一旁,看样子比袁一更需要解救。
袁一瞥见同样陷入窘境的上官婉儿,再看身边的唤雨,一脸嬉笑着像是又要开口,吐出什么刀子搅事情。
他正要硬着头皮,把话题挑开时,梅仁突然挺身而出,语气满是不爽道:“喂!你们够了吧!什么媳妇?!外面那些人传我跟袁哥什么断袖之癖,什么龙阳之好也就算了!现在就连你们也来取
笑,你们是找到乐子了,可考虑过我的感受了吗?”
说得义正言辞的梅仁,突然站起身,一拍胸膛,慷慨激昂道:“我可是正儿八经的纯爷们,却被外面那些人说成什么妩媚妖娆,风情万种的妖艳jiàn huò!”
“我是男人,也是有尊严的!我长得特别漂亮这是事实,可我的能力比我的脸蛋更漂亮,你们怎么就没看到呢?自己说自己没有说服力,你们也来说说。”
说着,他指着身边李令月,道:“这里就属公主最公道,您来说说,我像是跟袁哥有一腿,傍着他上位的,那种男妖精吗?”
听此一问,在座所有知道李令月和袁一内情的人几乎都屏住了呼吸。而后,刻意移开目光,尽快可能的保持从容姿态。
见梅仁犹如脱缰野马般,把原本只是尴尬的话题聊了一场灾难。
袁一正在心中咒骂之时,却听到李令月用极为轻松的声音答话道:“本宫与定安王只是匆匆见过一两面,与他并不熟识。本宫来此也只是受沈爷之邀。若说熟悉,我家相公与定安王同在神兵司历练,想必他应该极为了解定安王的为人。”
见李令月极为得体的把话题抛给了薛绍,在场所有人都暗暗松了口气。
如此,薛绍只能接过话题,他虽然笑得极为牵强,却用说笑的口吻道:“明天就是定安王大婚之喜,更何况语瑾姑娘也在,我总不能说他的坏话吧?所以,以我了解的来说,定安王是个重情重义,淡泊名利的正人君子。”
说到最后,薛绍刻意强调道:“语瑾姑娘真是嫁对了人!”
若在外人听来,这些话绝对是漂亮的恭维之言,可在座除了夏香之外,全都知道其中内情,因而,听在耳里着实不怎顺耳。
待薛绍说完,梅仁嚷嚷道:“我是在问,我和袁哥这一腿的事,怎么扯到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上?既然公主不知道,那你这个未来嫂子,总可以帮我以证清白吧?”
说着,他看向一旁的语瑾。
语瑾见这个烫手山芋,犹如击鼓传花般抛来了自己手中,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只见语瑾先是看了眼李令月,见她正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瞧着自己,而后,又看了眼身旁的袁一,见他正低着头,神情狼狈又尴尬。
语瑾深知,此刻自己救他,或是害他都轻而易举,他为了权势放弃一个爱得义无反顾的女人,的确可恨!
可自己与偏又他结为战友,需要相互伪装,共同抵御伤痛。她不能抛弃战友,那就只能选择解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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