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料他却同别人一起取笑自己。
李令月气得瞪大眼睛看着他,仿佛在说:“你这狗奴才,搞什么鬼?”
袁一耸了耸肩,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实话实说,有什么问题?”
这时,我打赌又好奇地打听道:“这小丫头长得这般娇俏可爱,我真想知道她跟袁兄究竟是什么关系?要知道江湖规矩向来都是多带银子,别带女子。究竟是什么让袁兄无视这些告诫,带着她
来凶险的龙虎客栈走一遭,还真是让人好奇啊!”
袁一故作轻松道:“她是我家乡的表妹,这趟来帝都长长见识,哪儿都想看看瞧瞧。帝都有意思的地方固然不少,可同龙虎客栈比起来都不值一提,不是吗?”
“表妹?有意思。”我打赌微微一笑,稍凑近李令月吸了口气,品味道:“这样一闻,还真是龙涎香。原来袁兄还有个住在大明乡的富贵表妹,还真够让人刮目相看!”
这时,与我打赌同来的年轻男子,原本只是安静地待在一旁,听着他们的谈话。
当他听到我打赌说起龙涎香云云,便忍不住插嘴道:“据我所知,龙涎香稀有难得,就算这位姑娘身在大富之家,也未必能够得到。多年前,我有幸闻过龙涎香,那馥郁的奇香至今让人难以忘却。”
只见说着话的男子面如冠玉,穿着一身莲青色的织锦银线绣如意纹长袍,腰间系着一个上好的金镶玉腰带,高高的束发间是一根精致简洁的翠玉簪子。
从男子的穿着和举止来看,并不像粗糙的江湖人士,更像是出门历练的世家公子。
待男子把话说完,嘴角浮现出一抹对龙涎香念念不忘的微笑。
见把自己使用的寻常之物,说得这么神乎其技,李令月语带不解道:“龙涎香而已,很平常啊!见他们都是一大筐,一大筐搬来,给我熏衣裳,被褥,那东西很值钱吗?”
虽然,李令月说的全是实情,可男子常识却认为,天底下不可能有人会这么糟蹋龙涎香。
所以,他只是觉得李令月纯属无知,才会如此。因而,他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看到这颇有些轻视意味的笑,李令月十分不快道:“你这是什么表情?觉得我在瞎扯?不是说你闻过龙涎香吗?那你在闻闻,我这一身到底是什么?”
当男子第一眼看到李令月,就被她娇俏可人的模样所吸引。他虽听着谈话,可目光总是有意无意
地落向李令月。之前是顾忌袁一,才不敢把自己的心思表现得太明显。
可现在佳人主动提出,这样无异于一亲芳泽的邀请,他可是求之不得。
他心里虽然狂喜不已,可脸上却表现地很淡然道:“姑娘执意如此,却之不恭。”
说完,他撇嘴一笑,上前迈了一步,躬身凑到李令月的颈项之处,打算好好地一亲芳泽。
袁一哪容其得逞,只见他一个闪身挡在李令月面前,支开男子道:“我家表妹天真烂漫,不懂得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数,你莫非不懂?”
见他坏了好事,男子老羞成怒道:“你算什么东西?老子不需要你来教!”
说着,男子一抖手臂暗自发力,藏在其袖中的金梅形状的暗器,便神不知鬼不觉地飞入了他指尖。
见男子展开暗算的架势,袁一抢先一步的抓住他的手腕,轻声在他耳边道:“兔崽子,敢暗算我?要不是我表妹在这儿,不想吓着她。你他娘的,早就成了废人了!”
男子感到被抓着的手腕痛得几欲碎裂,他额头一直冒着冷汗,知道自己遇到了绝顶高手,不敢再轻举妄动。
说话间,袁一顺势抖了抖男子的衣袖,将他的金梅暗器全都收入自己袖中,方才将其放开。
见俩人低声说了许久,李令月便问道:“喂!你们偷偷摸摸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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