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放荡好淫胜似刚愎自用的吕布。你要把他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拿下,就得学学貂蝉。”
听到这番提醒,妲己在心里头琢磨:“我们谈论是同一个人吗?我也算阅人无数,不可能看走眼啊!他要真放荡好淫,刚才我调戏他时,他早就扑过来了,不可能表现那么无动于衷。反之,若他真是如梁王所说,真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连我都被唬得一愣一愣的,那他就太可怕了!不过,越是矛盾重重就越是引人入胜。”
想到这儿,妲己嘴角浮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恰好被武三思看到,他颇感不悦的问道:“你在笑什么?你该不会也像貂蝉那样最后也对吕布假戏真做了吧?”
妲己心中一慌,却很好的将不安掩盖在风情万种的笑靥下,她伸出纤臂绕过武三思的脖子,朱唇微微的贴着他的耳垂,悄声道:“你这冤家,口口声声说有多爱我,可这转眼就狠心地把我往别人床上送,换做别的女人早就跟翻脸了。要不是你有恩于我,而我也足够爱你,我才不愿意趟这趟浑水!”
妲己这番巧妙的表忠心,让武三思听着很受用,他撇嘴一笑将妲己搂到怀里,边放肆的亲吻着她,边海誓山盟的说着各种保证。
正在他一个侧身将妲己放倒在罗汉榻上,轻解罗裙之时,妲己却咳嗽了几声。他看着妲己,关切的问道:“怎么了?着凉了吗?”
妲己伸手无限娇媚的勾着他的脖子,风情一笑道:“不碍事……咳咳……咳咳……”
武三思在心里掂量了片刻,只好悬崖勒马将妲己抱起送她到床上躺下。
他体贴的给妲己盖好被子,嘱咐她好好休息之后,又让在院里伺候的丫鬟请大夫来给妲己看看。
等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武三思方才离去。
与此同时,袁一已经回到了定安王府,他边拿出袖中的折扇把玩,边往住处去。当他走进正院,看着夜空的疏星弦月,看着寂静无声的庭院,看着月下冷冷清清的花草树木,他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他低头缓步走到房前,他推开门正要提腿跨进门槛时,他忽然停住了脚步,他皱着眉嘀咕道:“要不去看看?好!”
说着,他微笑着点点头,将折扇收进袖中迈起快脚步出了院子,而后如轻盈的飞燕般纵身而起,穿庭过院来到了李令月的住处。
他先是趴在房顶上,细细的听着房中的动静,当他听到从内堂传来微微的水声,他咽了咽口水:“那臭丫头正在沐浴?我真搞不懂,她怎么每天都要沐浴,不嫌麻烦吗?害我每次都要挣扎许久,才能悬崖勒马做到非礼勿视!”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可身体却很诚实的爬到了李令月沐浴的位置。他听着越发清晰的水声,他不
禁浮想联翩起来。想着想着,他嘴角不禁露出一抹贼笑,喃喃自语道:“哇喔!这景色还真是美不胜收。我三更半夜趴在别人屋顶上,遐想这些有的没的,是不是太过猥琐了?”
当意识到自己的不道德,他轻叹了声从屋顶坐起,自言自语着:“明明已经痛下决心,要把tōu kuī的恶行改掉,可怎么越想改就越上瘾。不如这样,今晚我就把能tōu kuī的不能tōu kuī的全都看个遍,从今往后就不再做这些让人不耻的事了!”
说着,他自我认同的点了点头,微笑着搓了搓手正要去揭开瓦片,他又犹豫的将手收了回来,皱着眉很是苦恼:“这三更半夜的tōu kuī人洗澡,跟那些下作的地痞流氓有什么区别?!要是让人知
道,我这脸该往那里搁?还是算了吧!”
在一番矛盾挣扎过后,发现自己有色心没色胆的袁一站起身,走到屋檐边正要纵身跃下,他刚抬脚可又觉得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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