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把这些掏心窝子的话说完, 祖龙皱着眉若有所思道:“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啊!可你有没有想过, 你在寡人怀里一个劲的说有多爱另一个男人, 就不怕寡人吃醋吗?”
李令月仰头看了眼祖龙, 见他一脸和颜悦色,根本不像吃醋的样子,李令月笑了笑道:“我瞧你这一脸不像是吃醋,倒像是欢喜。对于你和那混蛋的联系, 我一直都很混乱, 可经过今晚我大致可以猜到,若这世间真有宿命轮回, 你们之间的联系便是前世今生。”
对于, 李令月的猜测, 祖龙予以否认道:“瞎说。寡人和那袁什么来着,半点联系也没有。不过有点寡人觉得很匪夷所思,既然你觉得我们是前世今生, 那你用他的前世绿了他的今生, 你这是什么心态?”
经过这番提醒, 李令月似乎也意思到这一点, 她蹙了蹙眉寻思道:“是啊!若一切猜测成真的话, 这哪是报复, 简直就是便宜了那混蛋!话说回来,你们不会存在某种感应吧?毕竟,我见到你都是深更半夜,也就是说只有等那混蛋睡下, 你才能出来活动!真是细思极恐啊!”
李令月像发现大秘密似的一惊一乍着,可祖龙却出奇平静道:“你这不过是夜有所思,日有所梦罢了!一切并非真实存在,都如梦如幻,何必执念于真假虚幻,人生如梦,梦如人生,梦既是醒,醒也是梦。”
祖龙看似莫名其妙的话语却有着极强的催眠作用,顿时李令月就困得不行,她打了哈欠靠在祖龙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当李令月刚在梦中安稳的睡去,袁一则迎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酣睡中醒来,他睁开眼随着身体渐渐苏醒,他莫名觉得浑身酸痛,他皱着眉扭了扭手臂,喃喃自语:“他娘的,我的手臂怎么这么酸痛!”
他站起身伸了懒腰,他撑着腰自言自语道:“我的腰怎么酸麻酸麻的,昨晚我明明没干什么,怎么会有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他娘的,好奇怪啊!我这腰酸背痛腿乏力的,难不成是上了年纪的缘故,看来我得好好补一补了。”
当有了这般忧虑,他忙不迭叫来丁管事吩咐了一声,丁管事不敢怠慢立刻出门替他张罗采买进补的食材。之后,他又像往常一般,在马厩里牵了老白前往马球苑。
他刚出府门,远远瞧见李令月的马车停在公主府前。他撇嘴一笑,赶紧拉着老白回到府中,吩咐看得一头雾水的门房关上府门。
他躲在府门后屏气凝神的细细听着,当阵阵急促的马蹄“哒哒”响起,他赶紧开门走到台阶下,骑上老白故意挡着李令月的座驾,慢慢悠悠的往前走着。
马夫不好转道,只好勒了勒缰绳放慢速度跟在袁一身后缓慢行驶着。袁一知道李令月必定会先进宫的请安,虽然太初宫与马球苑不是一条道,可为了戏弄李令月,他故意改变行程也往太初宫去,还让老白越走越慢。
这时,在车中琢磨事情的李令月,发现马车一路都在缓慢行驶,她掀开车帘看了眼,见街道空旷并没有太多行人。她心里感到纳闷,便交代随行的丫鬟问问马夫怎么回事。
等丫鬟问过之后,马车故意扯着嗓子喊道:“回禀主子,前面有人悠悠荡荡的骑着马一直挡着奴才的道了,奴才不得已才会如此缓慢。”
李令月心情本就不太美丽,再听到这番话,心里的火气顿时就上来了。她沉着脸像身旁的丫鬟交代道:“你去告诉外面的那群饭桶,让他们把挡道的人赶开,若这么简单的事都要本宫教,他们可以卷铺盖走了。”
一直在骑马在车外保护着李令月的护卫队长,听到这番指桑骂槐,慌得连忙禀告道:“奴才失职,请主子息怒!奴才瞧前面骑马的人像是定安王,奴才不敢惊扰,还请主子示下。”
李令月脸上的怒色顿散,她嘴角露出了一抹稍纵即逝的微笑,对于袁一的小心机她了然于心,她若针锋相对反倒如了袁一的意,她索性大度退让,要袁一自讨没趣!
这般琢磨着,她便吩咐车夫先把马车靠边停会儿,等袁一走远了再起行。
袁一听觉很敏锐,见李令月的马车在街边停了下来,他皱着眉喃喃道:“我都已经这般挑衅了,可那争强好胜的臭丫头竟然不予理会,那岂不是没得玩?不行,我要再挑衅挑衅,不把她惹毛绝不善罢甘休!”
主意已定,他便四处观望寻找着合适的发难动机,他瞥见不远处有个卖馄饨的小摊,他微微一笑调转马头,边吩咐小贩来碗馄饨,边让老白打横拦在马车前。
不多时,小贩就将一碗热腾腾的馄饨送到到袁一手中,高坐在马背上袁一边吃着馄饨,边同小贩家长里短着。
李令月虽坐在马车里,却对外面发生的种种听得一清二楚。她知道这样的耗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吩咐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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