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自己,李令月毫不介意的笑了笑,看了眼上官婉儿问道:“婉儿,我们有吗?”
上官婉儿笑着点点头:“有。”
梅仁笑得很欢乐的拍了拍正陷入无端遐想的袁一,道:“袁哥,听见没有,她们承认了!”
袁一仰头托着下巴,笑得一脸猥琐的点点头,喃喃自语道:“嗯,有。简直太有了。”
梅仁狐疑的看着陷入神游的袁一,问道:“你这一脸贼笑的在想什么?该不是在想什么不堪入目的事情吧?那些不知道了回去了进被窝再想啊,非要在这儿丢人现眼!”
李令月和上官婉儿看到袁一的种种神态,再听到梅仁的这番呵斥,原本乐在其中的俩人顿时感到难为情,脸哗然红了。而袁一见梅仁极为欠揍的戳穿了自己的不合时宜的遐想,不由得气急败坏的反驳道:“我什么都没想,怎么就不堪入目了!不知道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吗?”
李显似乎不太适应他们的这种玩法,颇为尴尬的起身向众人道:“我也忘了些东西在马车上,去去就来,你们先聊着。”
等李显慌慌张张的逃窜而去,梅仁贼喊捉贼的责怪起袁一:“你看看,这都怪你把人都给吓跑
了!”
说完,他看了眼颇有些拘谨不安的韦杏儿,笑道:“别见外,平常我们没这么聊过,今天完全是袁哥把话题都带偏了才会这样。”
韦杏儿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点点头。
李令月为了缓解尴尬,也来打圆场道:“大家聊了这么久也该尽兴,也该饿了,用膳吧!”
说着,她将外面的丫鬟叫来,吩咐传膳。等到裹儿和李显从外面回来,一盘盘美味珍馐已经摆上到了席上,李令月又吩咐丫鬟拿来府中珍藏的佳酿与众人小酌。
在酒酣耳热之时,李令月将话题引到了马球上,还不住的夸赞着当年李显的马球技艺有多高超。当提到马球李显也一改之前木楞不语的样子,头头是道说了起来。
甚至,他还兴致勃勃的说起,当年他还在宫里做皇子时,经常微服出宫装作普通百姓同马球苑的民间高手切磋球技,也就在这时他与还在捕衙当差的袁一结识。
那时俩人一见如故,不仅经常约在马球苑打马球,还时常约到外面的馆子里喝酒聊谈甚欢。
听李显提及这段往事,袁一心中不甚感慨唏嘘,提议道:“庐陵王的确是难得一遇的马球高手,改日咱们找个场子大点的马球苑再切磋一场,如何?”
李显神采飞扬的应承道:“那自然是好啊!不过,我已有许久多年没打过马球,可能球技早已经生疏了。”
说到这儿,李显不免有些失落起来。袁一起身给他添了杯,笑道:“马球这回事,多打多练不就回来了,眼下朝廷还未给我安排职务,我可是有许多闲暇时间,正在找乐子消磨时间,庐陵王要是不嫌弃咱们明天就能打一场。”
说完,袁一故意看了眼李令月,其实当李令月故意将话题引向马球,而李显又一反常态的提及当年之事,袁一便知道李令月为何会请来李显一家子。
在这儿之前并不觉得李令月多有心机,多高明,而传闻中对太平公主权谋手段以及政治眼光的描述,多少有些夸大其词,甚至言过其实的意味。
可眼下见李令月的种种作为,让他不禁心生佩服。因为,如今朝廷上下都能看明白则tiān huáng帝把李显召回来的用意,无非是让其加入储君之位的角逐。李令月借着宴请名为叙旧,实为搭桥,把李
显当作一项奇货可居的政治投资。
她真正高明之处是请来了上官婉儿,要知道上官婉儿的存在既是则tiān huáng帝布控朝廷的眼线,更是群臣直达天庭的口舌,群臣都在背地里称呼她为女宰相,这绝非过誉或是挖苦,而是当之无愧的有实无名罢了。
在权利核心地带最忌讳莫过于结党营私,而如今储君之位的角逐已然越演越烈,李令月请来上官婉儿的用意有三个,首先,让这场进行着政治投资的宴请变得公开透明,避开了不必要的口舌与猜度。
作者有话要说: 请假条
请假时间:明日请假一天。
请假理由:临时有事,码字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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