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寡人的生父吕不韦用了招奇货可居把寡人的父王救回了秦国做了太子,之后又成秦王。吕不韦见寡人的父王在秦国得势,便多方游走疏通才把远在邯郸做人质的寡人和母后接回秦国,经过明争暗斗的王位之争,寡人才登上秦王之位。”
他冷笑了声,语带嘲讽道:“寡人这一生最大的污点不是吕不韦,而是那个为人所不齿的母后,竟然同一个假阉人嫪毐暗度陈仓不够,还生下两个孩子,嫪毐那个狗杂碎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他是寡人的假父,他们是置寡人于何地?!”
看到祖龙自揭伤疤却还要强撑无恙的模样,李令月也不禁替他心酸,李令月出言安慰道:“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十有**,就算是不可一世的秦始皇也不可幸免。听你说了这么多,发觉原来我不是最惨的哪个。突然我也不气短也不心慌了,瞬间整个人都好多了。”
祖龙露出一抹牵强的微笑,点点头:“这样说来,寡人地目的也算是达到了,那睡吧!”
说罢,祖龙展开双臂温柔的将李令月揽入怀中,这回李令月没有抗拒,而是乖巧的睡在他怀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说着话,而他总是耐心的给予最智慧的解答。
最后,已然陶醉在祖龙温柔攻势下的李令月,忽然间想到了袁一,她有些内疚的向祖龙提醒着:“你们虽然长一张脸,可我知道你们不同,不管你是魑魅魍魉,还是华夏祖龙,你都可以幻化成不同的面孔蛊惑人心,你知道他是我爱的人,才会在梦中变作他的模样,对不对?”
“其实你很好,只是我不会喜欢你,因为他才是我心里的那个人,就算在梦里亦是如此。可能一些缘故我必须放弃同他长相厮守的可能,可我的心永远不会变,你别再白费力气了。”
祖龙柔情的抚摸着秀发,轻声呢喃着:“傻瓜,寡人就是他,他就是寡人。”
听到这话,李令月心中莫名一惊,猛地张开眼去看祖龙,却发现自己正躺在公主府的百宝嵌软塌上,她这才意识到已经从梦中醒来。
她裹着锦被从软榻上坐起,开始寻思祖龙最后所说的那些匪夷所思的话,她喃喃自语着:“他就是袁一?袁一就是他?这是什么意思?那条恶龙总是爱说些莫名其妙的前世今生,难不成是在暗示袁一的前世是他,而我则是什么阿房女?要是这些胡言乱语成立的话,那袁一岂不是要是正儿八经的真龙天子,以他的血统身份来说绝不可能做皇帝,除非……”
为了让这些推论有合乎情理的成立可能性,李令月便想到了一些让她感到不安的猜测,即便房中没有别人,可她还是不敢将猜测说出口。
她蹙着眉思量了许久,摇摇头否认道:“即便他位极人臣,的确有拥兵自重的条件,可绝不是那种为人所不齿的乱臣贼子。那不过是荒唐的梦中之言,再说那条恶龙也又没明明白白说要谋朝篡位,恢复他二世而亡的秦朝江山。”
说到这儿,她不由得捂着额头长长叹了口气道:“是啊!我怎么就生出这么多不可理喻的猜度之心,真不能再听信这条恶龙的妖言惑众。我得赶紧把这邪乎的传国玺解决掉,再这样神神鬼鬼下去,指不定哪日我就疯疯癫癫了。”
这样想着她连忙起床洗漱过后,她边吃着早膳,边翻着随身携带的小册子交代管家,该到何处找什么缘由推到那场宴请或是雅聚。管家得了吩咐便乘着马车出了门,按着事情的轻重缓急去处理李令月交代是事宜。
等用过早膳,李令月将丫鬟支出去独自坐在房中,拿来之前看过的那本驱除鬼魅的书籍细细研读起来。
她越往后看,越发现书中记载的驱魔除秽之法五花八门,简直令人应接不暇。看到高兴处她还不忘从藏龙匣中取出传国玺,煞有介事的将其放在书旁。
她边带着一脸阴谋深重的微笑抚摸着传国玺的冰肌玉肤,边逐字逐句的将书上记载驱魔除秽之法读了出来。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