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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她又试了几晚依旧如此,开始琢磨是不是因为莫名其妙挖到传国玺,自己着实被吓到,心中不免有些杯弓蛇影的惊恐,才导致噩梦连连。
李令月正抱着一大串蒜头躺在软榻上,当想到这儿她一下子释然,连连点头赞同自己的推断:“没错!一定是这样。”
她微微一笑,低头看了眼被紧紧搂在怀中的蒜头,蹙了蹙眉道:“这玩意儿的味好重啊!刚才不觉着,这会儿想明白这点,就觉得这味恶心啦唧的让人受!”
她在心里掂量了片刻,坐起身将怀中的蒜头扔到一旁的竹筐里:“不管了。先这样吧!”
她自言自语的说罢,又在软榻上躺下,可没睡一会儿她又起身将绑在榻上的蒜头全都解下来扔回到了竹筐里。
之后,她又吩咐丫鬟把蒜头全部搬出去,又换了被褥,最后点上了弥漫着淡淡芬芳的熏香,这样折腾了一番后,她才美滋滋的睡下。
清晨时分,经过一夜酣睡的她睁开眼,看到正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己府里的软榻上,没有陷入什么奇怪的梦境,也没有受到祖龙的纠缠,她不免有些小确幸,她露出丝丝微笑伸了伸懒腰从软榻上坐起,她稍作思考便决定是时候将传国玺献给则tiān huáng帝了。
太初宫中,则tiān huáng帝下了朝刚换下龙袍,就听到女官请来禀告说是李令月请安,则tiān huáng帝点了点头,吩咐女官先招呼她在前殿先喝茶稍作等候。
不多时,则tiān huáng帝便已经换好了便服来到了殿中,李令月连忙起身向她行礼,则tiān huáng帝摆了摆手道:“在人前还得顾及点礼仪规矩,也是无可厚非,可眼下就咱们母女俩,多礼倒显得拘谨,以后进了这儿就平常相待便可。”
李令月心如明镜,则tiān huáng帝这般说是对自己高看一眼的恩典,可倘若自己真这么做了表面上顾全了母女间的情份,实则坏了君臣间的规矩。她想要的并非特殊化的母女情,而是在朝廷合规合矩的的为臣身份,若是把事情办漂亮了就得到高看一眼的礼遇,若把事情办砸了就得到相应的惩处,这才是她想要的。
因而,每每则tiān huáng帝和颜悦色的说着这般斥责之言,她都会表现得极为受教的连连应承着,可之后不管是人前还是人后,见了则tiān huáng帝她都依旧会礼数周到表达着自己的为臣之职的态度。
眼下她也是如此,只见她笑着向则tiān huáng帝点点头:“是,儿臣明白了。儿臣今日进宫不仅是来向母皇请安,还有一件稀世之宝要献给母皇。”
听到这话,则tiān huáng帝匆匆瞥了眼一旁的案几,瞧见上面放着一个雕着云龙纹的紫檀木匣,单从这紫檀木匣的包浆色泽和雕花技艺来看,应该是有些年月的传世佳品,由此可见能用这么个宝匣装着的物件肯定绝非凡品。
则tiān huáng帝慧眼识宝,心里也对这宝物有着浓厚的兴趣,可脸上的神色却是极为云淡风轻的点点头:“是吗?能让你这丫头拿出手的东西,就算朕不过眼也知道是好物件无疑。”
李令月没有急着夸夸其谈,而是微微一笑转身从螺钿嵌的黄花梨案几上将藏龙匣捧过,双手恭恭敬敬的送到则tiān huáng帝跟前,道:“母皇太抬举儿臣了,不过这回儿臣也不谦虚,这件的确是当之无愧的好物件,必定能让母皇大开眼界,请母皇过目。”
则tiān huáng帝向身旁伺候的女官打了个眼色,女官急忙上前捧过藏龙匣将其打开,当则tiān huáng帝看到其中隐隐透着琉璃光泽且雕工极其精美的玉印,心中不免大加赞叹,嘴角突出一丝赞赏的微笑。
她迫不及待的将玉印捧在手中把玩,顿时便有触手升温的温润之感,她又细细端详玉印的沁色,并非影响观感成片成片的沁红,而是丝丝鲜艳明媚的色彩隐隐显现于温润的玉印之中,让冰洁的玉印仿佛有了些许灵动鲜活之美。
则tiān huáng帝获得这么件宝贝心里头高兴,忍不住有些炫耀之心,她边稍稍侧着身子将玉印递给身旁的女官看,边头头是道的讲解这宝贝的妙处,女官也极力迎合的连连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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