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无奇的人真存在吗?”
“存在。怎么不存在。”
听到突然冒出来的说话声,他心中一惊猛地转头看到我打赌不知何时来到了身旁,他骂骂咧咧道:“你这老不死的,做贼啊?走路都没声音啊!”
我打赌不气不恼,笑道:“我说爱弟啊,咱们哥俩好不容易碰个面,火气怎么大?你耳朵不顶用,又干我走路什么事?瞧爱弟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被老哥吓到了,老哥给摸mō xiōng口压压惊。”
说着,我打赌一脸嬉笑的真伸手往他胸口摸去,他连忙挡开了我打赌的手,绷着张脸教训道:“你这老不死的年纪一大把怎么还这么闹腾,就不能稍微有点长者风范正正经经说话做事,让别人也好尊敬你,不是吗?”
我打赌不以为然,依旧嬉皮笑脸道:“爱弟啊,你也认识老哥这么些年,难道不了解老哥平生最怕的就是受人尊敬,为了别一个好脸色,一句客气话就得束手束脚的过日子,那多怄气多累人
啊!你老哥可干不了那苦差事。”
说着,他摸着唇边的八字胡,继续打哈哈道:“你老哥最爱逍遥自在,偶然小偷小摸当作消遣,无聊寂寞了就逛逛青楼,一掷千金同那些个水灵漂亮的花魁娘子睡上几晚,想要享受天伦之乐就到那些土豪劣绅家抱个奶娃娃玩几天,等过足瘾了再还回去。这才是无拘无束的神仙日子嘛!”
袁一眯眼打量着说得悠哉惬意的我打赌,瞧他说得一脸正经不像是说笑,袁一皱了皱眉问道:“所以,你还真干过这些缺德事?”
我打赌摇头辩解道:“瞧你这话说得,这不过是无伤大雅的小情趣,怎么会是缺德呢?说起缺德,还真有那么个人,他闲着无聊竟然摸进宫偷看老媚娘沐浴,一不留神就被逮了个正着,老媚娘那暴脾气把他祖宗十八代全都拎出来骂了个遍,他不服气就要报复,你猜怎么?”
袁一摇摇头:“我不太想猜!”
我打赌只好自问自答道:“他就在女皇再次沐浴时,逮着机会在女皇的浴池里撒了泡尿,恐怕女皇至今都不知她美美的泡个尿澡。这才是名副其实的缺德。”
他摇头叹气道:“这不叫缺德,你这纯属有病!我就闹不明了,女皇已经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婆了,究竟有什么可看的?你要tōu kuī不知道找些年轻漂亮点小姑娘吗?”
我打赌摸着唇边的山羊胡,猥琐一笑道:“也是!好提议啊!爱弟原来也好这口,不然改日咱们约个时间走一个?”
袁一完全被他给绕进来了,见他顺手给自己扣了这么大个屎盆子,袁一连忙撇清关系道:“我才不是那个意思,我又不是禽兽,真是被你给气糊涂!不管是老太婆,还是小姑娘都不该趁着人家洗澡的时候去tōu kuī,这很龌蹉下流。劳烦你也一把年纪了,不是连三岁小孩也懂的道理也要我来教吧?”
“哦。”我打赌像是很受教的点点头,一脸委屈道:“听爱弟这么一说,好像也是这么回事。我决定改过自新,下次闲着无聊再偷摸进宫就不去tōu kuī老媚娘,我大不过就在她龙榻上睡睡沾沾天子气,当是延年益寿总行了吧!”
见到我打赌这副游戏人间的样子,袁一满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不跟瞎扯了。既然在这儿遇到了,就一起进去小酌几杯吧!”
我打赌摆摆手:“这还真不凑巧,我已经吃饱喝足,打算走了。”
“这样啊?”袁一点点头:“那改日咱们再喝酒叙旧吧!”
我打赌耸了耸肩道:“也行,那就改日吧!”说罢,他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唤来了在附近林子里吃草的坐骑。
这时,袁一瞥了眼身旁的巨石,不免好奇的向我打赌问道:“你刚才说这块巨石真是被从半空中被踢来这儿的吗?”
我打赌正要上马,听到问话他停下脚步,扭头看了眼满脸的困惑的袁一,微笑着点点头:“是啊!比珍珠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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