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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得到自己宽恕与包容。
当有了这般领悟,袁一知道对这段感情不能急于求成,只能给予足够的信心与时间。显然在这两方面他都做得实在太糟糕,他下定决心从这一刻开始,不要再被那些不理智的情绪所左右,他得
用足够多时间一点点的消除李令月所有疑虑。
思虑过后,他再看眼前低头不语的李令月不再是可恶可恨,而是可怜可惜。他心顿时就软了下来,他伸手掐着李令月的下巴,用深邃的眼眸牢牢锁定她躲闪的视线,毋庸置疑道:“若这些都是你的真心话,那就看着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你不想跟我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而是要跟我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
李令月咬着嘴唇,眼神里尽是犹豫。
他露出极浅极淡的微笑:“你不说,只能说明你口是心非。”
她连忙摇摇头:“不,我说。我不想,我要跟你一刀两……”
无从躲闪的李令月看着他的眼睛,努力表现得义正言辞,却怎奈事与愿违只能结结巴巴的说着。可她话没说完却猝不及防的他被吻住,一切发生的太突然,让她手足无措得不知该如何应对。
当她回过神觉得以目前的状况来看,自己该推开他再强势的给这自以为是的混蛋一巴掌。
可她刚想要这么做,袁一却快人一步的放开了她的唇,露出让人无法抗拒的迷情微笑,柔声道:“我已经充分感受到你想要跟我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可你好像低估了我臭不要脸的程度,对于我看上的女人,我就像狗屁膏一旦黏上就别妄想甩掉!李令月啊李令月,以为只有你会报复,会纠缠不休吗?错!我比你更胜一筹。”
说到这儿,他的语气变得义正言辞:“当你不远万里跑去安西都护府招惹我开始,就注定你这辈子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不就乖乖的做我袁一的女人,要不是就做我的敌人。”
这时,李令月终于出言反击道:“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主动权都在我手里,还轮不到你兴风作浪。”
他冷笑道:“之前的确是这样,那是因为我不屑理你。可你软禁几个月以后,我怒火yù huǒ什么火都被都你挑起,你已经充分的引起了我的兴趣,让我决定了这辈子什么不干了,除了得到你,这辈子什么都不要了,除了要你。我想有必要提醒你,若与我为敌,我可是天底下最可怕的敌人。
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该怎么选了吧?”
“当然!”李令月点点头:“门在那边,滚!”
他笑了笑:“看来你是选择做我的敌人,那将来别怪我翻脸无情。”
说完,他迈开步子往屋外去了,走进了冷霜满地,雾霭重重的月色中。
他想着自己与李令月已经把话挑明了,不好再留在公主府,只好回神兵司等待案件审理。于是,他便往府外走,在半道上狭路相逢遇到了正昂首阔步而来的贺兰敏之。
袁一为了避免尴尬本有心躲闪,可终究没有避开。当贺兰敏之远远瞧见他并不感到意外,似乎早已知道这些日子李令月与他的纠葛。
贺兰敏之洋洋得意的迎了上来,拦住了袁一的去路,语带揶揄道:“这不是威震四夷的战神定安王吗?这行色匆匆的要去哪儿啊?”
眼见被逼到墙角,袁一也只好应付,只见他笑得极为勉强道:“贺兰公子还真会明知故问。”
贺兰敏之合起手中的折扇,一拍脑门故作懊悔道:“瞧我这记性,你已经被朝廷问罪沦为了阶下囚,早已不是什么定安王,至于战神那就另当别论了,毕竟马球场上,你可是我的手下败将!”
瞧着贺兰敏之这蹬鼻子上脸的态度,袁一心里很来火:“这狗杂碎还来劲了!老子那是故意放水,让你这狗杂碎尝点甜头,要是老子真刀真枪干起来,恐怕你这狗杂碎得尿着裤子跟老子求饶!”
袁一见惯了大风大浪,知道贺兰敏之这般无非是想要惹恼对方,来展现自己的技高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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