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脑里尽情畅想着不可描述的画面时, 他突然感到脸上阵阵**辣, 为了防止我打赌提到的那种情况突然而至, 他暗自憋着劲让自己冷静下来:“停下来!停下来!停下来!这很寻常的擦个澡, 我怎么老往哪方面想,我还真够混蛋!不过换做任何男人被这样伺候,都会浮想联翩吧?我这已经算是很克制了。”
等李令月替他擦好澡,在小厮的帮助下给他穿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裳, 又将屋里收拾一遍后小厮便告退而去。
这时, 独自坐在榻边的李令月细心的替袁一将被子盖严实后,起身从梳妆台上拿来一把小巧精致的象牙梳边替他梳理着长须, 边道:“说实话, 我真不喜欢你这一脸关公长须, 怎么说呢?瞧着邋遢又变扭。”
听到李令月这么损自己,他心里极其不快:“什么?邋遢变扭?你这臭丫头还真是孤陋寡闻难道不知关公可是有美髯公的雅称,这关公须明明就把我衬托得俊朗不凡又不失威武霸气, 像你这样审美情趣低下的臭丫头, 才会觉得邋遢变扭!”
李令月又道:“其实, 我一直琢磨着, 哪天心血来潮把你这把邋遢的大胡子给剃了, 可又想到这样一来每天都得给你刮胡子也挺麻烦, 也只好作罢!不过没关系,我总会想出一个好法子,让你这些大胡子变得顺眼些。”
听李令月这么一说,他似乎嗅到不祥气息, 他在心里嘀咕:“你想干嘛?警告你可别乱来,否则信不信我趁你半夜里睡得像死猪那么熟时把你给剃成尼姑,看你怕不怕!”
李令月似乎开始筹划起改造方案:“我曾听说,在各大酒肆招揽顾客的波斯舞姬,她们一头极为风情的dà bō浪卷很多都并非天生的,而是后天造作而来的。我听说是她们是用一种类似于筷子粗细的铁棍放在炉火里加热之后,再将其缠绕发丝受热之后,原本直发就成波浪卷。要不我亲手给你来一个?关公须变成异域风情的dà bō浪卷,光是想想我都已经手痒痒了。”
她边说着,边露出银铃般的微笑,让默默听着的袁一心里直发毛,他在心里骂骂咧咧道:“你这臭丫头,有没有脑子?用铁棍加热,你这不是弄dà bō浪卷,你这分明是想把我点着!要是这一脸美须烧掉就罢了,要是伤到我的俊俏脸蛋,算你的还是我的?我是活死人,不是你任你涂脂抹粉的玩偶,好歹也给我留点尊严,好不好?!”
正在李令月对着碍眼的长须,发挥各种匠心独运的改造计划时,丫鬟在门外敲了敲道:“公主殿
下,奴婢已经将热水烧好了,是不是准备沐浴就寝?”
李令月应允道:“进来准备吧!”
“遵命。”
不多时,几个丫鬟提着热气腾腾的水来到屋里,她们有条不紊的将浴桶放满水撒上经过处理的玫瑰花瓣再滴上香露,一切准备妥当,她们正要将收拢的屏风展开时,却发现屏风已经损坏。
丫鬟将情况告诉了李令月,并且询问要不要去附近的院子先借用一个。李令月经过短暂的斟酌之后,摇摇头道:“这样一去一来,水都已经凉了,还是算了就这样吧!”
丫鬟看了眼躺在榻上的袁一,心存疑虑道:“这样会不会不大方便?若水凉了,奴婢们可以再换热水。”
听到丫鬟这么来句了,袁一心里很是不爽:“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不方便,管得也太宽了吧?
你的公主殿下每晚都是搂着我入睡的,以这种亲密程度来说,就算没有屏风遮挡坦诚相见,又会如何?若一定要细算的话,你的公主殿下每天都扒了我的衣裳把我看光摸光,我有说什么吗?没有!老天爷心疼我,偶尔让我也占占便宜,你们就在不要在这儿碍手碍脚了!滚滚滚!”
正在袁一心里恨不得起身拿起扫帚赶走这些多管闲事的丫鬟时,听到李令月说道:“没什么不方便,反正他跟布偶没什么区别,难不成还担心他会tōu kuī?”
李令月看了眼乖乖躺着的袁一,面带微笑的跟丫鬟们说着,丫鬟们也点点头笑着附和了几句,便告退而去。
这时,见煮熟的鸭子终于被端上桌,袁一在心里乐开了花:“tōu kuī?把我当什么了,正人君子?我不需要那些虚名!说到底我们可是拜堂成过亲,我至始至终也没给过你休书,不论从人情还是道理上讲,我们都是夫妻。有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在手,我这绝不是tōu kuī,而是是光明正大的欣赏?哈哈哈哈。”
有了这样强大的理由做后盾,袁一便理直气壮的稍稍侧头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细缝,看着背着身子的李令月慢条斯理的褪去外罩的曳地的大红纱裙,脱下内穿的抹胸金线绣团花襦裙,最后等她正要解开猩红的肚兜时,总觉得背后有一抹不怀好意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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