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天底下还有人敢跑来的自己的地盘撒野, 这让李令月很惊讶:“这么说来, 这些人不止一次做这些?那就是没认错门, 本宫倒真想知道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子, 竟然来找公主府找晦气!”
管家低声道:“不瞒主子,自从有风声说是主子dàn hé了定安王通敌叛国,朝廷才派人把他抓回来受审。这都过去好几个月了,这件事还没有个定论, 有些仰慕定安王小老百姓心里头不服气, 就跑来公主府撒气。”
说到这儿,他也深感无奈道:“这泼猪血还不算大事, 有些刁民甚至把屎尿泔水泼得府门前到处都是。这人也抓到过几个, 可该教训的也教训了, 该关的也关了。这头抓完,那头又有不怕死的家伙效仿来跑来这儿找晦气,主子这如何是好啊?”
听到事情的来龙去脉, 李令月并没有太多过激反应, 只是轻描淡写道:“若本宫把这些解决了, 那还要你这个管家干嘛?”
管家急忙道:“主子教训的。小人会想法子应付这帮刁民, 一定让主子高枕无忧。”
“那就好!”李令月点点头迈开步子上了马车。
李令月前脚刚出门, 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后脚就溜进了公主府。这人虽不是光明磊落而来, 却没有半分做贼心虚的姿态,他大摇大摆的东瞧瞧,西看看,时不时的窜进这间屋里吃些茶点水果, 时不时的摸进那间房里观赏下古玩字画。
在公主府里尽情游玩了一圈后,他心满意足的哼着小调来到后院,他提脚正要纵身跃上房顶离去,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由喃喃道:“我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对了,我来这儿干嘛来着?”
他一拍脑门:“瞧我这记性!我这不是要顺道来看看那浑小子吗?”
说完,他又折了回去。
他一路来到了安置袁一的那处院落中,他趁在院子打扫的小厮不备偷摸进屋里。他走到床榻边,
摸着唇边的山羊胡眯着眼打量着正闭着眼的袁一,微微一笑道:“气若洪钟,这可不像是身患重疾之人。”
他又俯身掀开锦被一探袁一的脉搏,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脉象强劲有力。以老哥来看半月前你就应该痊愈了,还整天躺在这儿装活死人不觉得难受吗?”
见话已至此,袁一还是纹丝不动的躺在那儿,他边解着裤腰带,边道:“见老弟这副要死不活的
模样,老哥心里真是太难受了。老哥这难受就特别想尿尿,既然你是个没有知觉的活死人,应该不会介意老哥对着你的脸撒泡尿吧?”
说着,他故意把裤腰带扔到了袁一脸上,见袁一还是无动于衷。他便伸手拿起一旁案几上的茶壶,将带着些许温度的茶水浇到了袁一脸上。
直到他使出这般阴损的招数,袁一才没能扛住猛的睁开眼,看到床榻边的我打赌正满脸嬉笑的提着茶壶捉弄自己,他气不打一处抬起脚将我打赌手中的茶壶踹飞。
我打赌则气定神闲的以左脚足尖为落点,一倾身伸手接住了下落的茶壶。正在他把茶壶放回原位时,袁一双手撑着床沿给他来记扫腿,而他则敏捷的用半悬在空中的右腿将其踢开平稳的将茶壶放到案几上。
而后,他立起身看着一脸气急败坏的袁一,嬉皮笑脸道:“老弟,你这起床气也忒大了点吧?气大伤身哦!”
这时,坐在床边的袁一双手环胸上下打量了眼他,没好气道:“你这老不死的,还真爱多管闲事!”
我打赌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多管闲事?你去江湖上随便一打听,就能知道你老哥就是靠多管闲事这门手艺混饭吃的,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袁一冷笑道:“有那么多地方可以让你混饭吃,偏偏骚扰我干嘛?我现在一穷二白还是朝廷重犯,不适合敲诈勒索!”
我打赌一摆手:“瞧你这话说得!谈钱伤感情,难道你就这么没眼力劲,看不出老哥这是打心眼爱着你,才会这般关心你吗?你就一定要说这么些让老哥心寒的话吗?”
袁一满是戒备的起身赤着脚走到窗边透过细缝看了眼,拱了拱手道:“我快到点喝药了,随时都
有人进来,你别他娘的罗里吧嗦,痛快点告诉我究竟想要干什么,然后赶紧滚怎么样?”
我打赌像是很认真的想了想,点点头:“这个提议不错。老哥就是特别好奇,每晚被心爱的女人搂着,非但不能干正经事,还得一动不动的装活死人,那种煎熬是不是每时每刻都像热锅上的蚂蚁?”
见他在所有问题中问出了最无关紧要的那个,袁一满是鄙夷的看了眼他一眼:“你这老不羞就不能问点正经话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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